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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个过程,似乎只有赵明熙,不是哑巴。
“爹!
我可以写信给曹指挥使,他会帮我的!
爹!”
赵老爷通红了眼眶,猛地起身,指着赵明熙的鼻子震怒出声。
这才是他的声音,这才是堂堂陇南盐霸的声音!
“不要天真了!
武将!
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拉下去,拉下去!”
“爹!
!
!”
赵明熙被家丁提了起来,他被钳制住肩膀双腿,他四处挥打的手,打灭了宫灯的烛火,他拽下整根金穗,金穗掉进冷汤。
“你,顽固不化!
你们,甘作哑巴!
这一家人,到底我是不是姓赵!”
他的叫喊一声比一声低,不停挣扎地身影渐渐掩于夜色,所有人看着,宛若再看一场凌迟。
老木拐杖已经滚到了圆桌底下,赵老爷听着儿子的质问吐出一口气慢慢弯下身子钻进桌底,拖出拐杖来,颓然落座。
梳的服帖的发丝,已经像那日出了府衙似的散乱。
他双眼慌张游离,点点泪光擒在褶皱眼角。
他举起酒盏,举向家人,宫灯灭了,内厅漆黑,唯有乌云夜色,笼罩着赵府的小年夜。
“祝赵府,来……年,昌盛!”
赵老爷祝酒词被疾风碾碎,黑暗中二十多杯酒盅碰到一起,唯独少了一个。
紧锁的房门里是不停歇的叫喊,小厮背身靠在厢房门外,那力道大的把他整个人顶起,他哭着呜咽着,低着头泣不成声地对着屋内哀嚎。
“少爷……少爷别拍了,求求你……不然我们都会死的啊!”
祠堂的阴暗一片,满地的火石已经没有一个能擦燃。
儿子的哭嚎叫满整个府院,父亲磕头跪在祖宗牌位前,双拳锤地,留下血渍,痛哭不止。
小年夜,深深宅院,每个人都堵住了耳朵。
每个人,都怕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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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鸳】
“你在听什么?”
华雀拍了拍烛鸳的肩膀。
她已经站在大门紧闭的馆口前很久了。
唰……唰……唰……
听,是冲刷血迹的声音。
这么快,就已经到梅州了吗?
“应该是朝廷在捉拿残党吧,这段时间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
姑娘们在梅园扫着地,任谁都知道是捉拿残党,烛鸳怎么会不知道?
她点了点头,刮了下华雀的肚子便回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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