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仆从恭敬地应下,“是!
姬君!”
随后便转过身去,朝着停放牛车的车宿所在的方向小跑了过去。
仁美正要迈步走向产屋敷宅邸的门口,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道低缓柔和的声音,“仁美,不要难过。”
无惨轻轻握住了粉发女孩的手,说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粉发女孩这才注意到了未婚夫的存在,于是转头看向披散着蜷曲黑发的少年,一双浅金色的眼睛平静无澜,“嗯。
无惨,我要先走一步了。”
[祂]的视线稍稍低垂,落在了对方手上,然而在这暗含催促的目光之下,无惨却情不自禁地握得更紧了些,那只温暖柔软的手被他紧紧地握在掌心,像是笼住了一颗不会灼伤他的太阳——而他,舍不得放开属于他的太阳。
仁美干脆强行抽回了手,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别这么粘人,无惨。”
无惨神情不由微微一怔,他站在原地望着粉发女孩离去的背影,直至那道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是因为外面风大,所以想要让我早点回屋吗?真是不坦率啊,仁美。”
但是,思及仁美得知贺茂忠言死讯之时堪称平淡的反应,无惨又不由地心里微微一沉。
诚然,他并不希望仁美因为别人伤心难过,哪怕贺茂忠言是仁美的老师也不能是例外,可以让仁美伤心的人只能是他这个未婚夫。
可当无惨亲眼看到仁美面对贺茂忠言之死的冷静模样之时,他的脑海里面控制不住地冒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有朝一日他死了,仁美也会这样无动于衷吗?仿佛死去的人,对[祂]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
这个猜测顿时让无惨如遭雷击,他向后趔趄一步,单薄的身体靠在了长廊的立柱上,低垂着头颅,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红梅色的眼睛里面却似有阴燃的火焰。
——不!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作为他的未婚妻,仁美怎么能将自己与路人混为一谈?[祂]应该为了他的死亡而伤心欲绝、茶饭不思,怀抱着对他的缅怀独自度过一生,或者干脆直接殉情好了!
无惨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了癫狂的神色,“对……没错……”
——在他因病而死的那天,就是仁美为他殉情的日子,他会带着自己的未婚妻一起下地狱,绝不会让[祂]孤单一人留在世上,备受寂寞痛苦的折磨。
02
在平安时代,去世之人的尸首通常都会被他们的亲属暂放在家中一段时间,以防止被误判为已经死亡的假死之人倒霉地死于火葬。
现如今火葬已经是非常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一则是因为随着佛教的兴起,佛教提倡的火葬观念得到了大多数贵族阶层的接纳;二则是因为日本作为土地面积狭小的岛国,土葬不仅会浪费有限的土地资源,还会带来一系列的卫生问题,尤其是因为疫病而死的人当然就更不能土葬了。
综上所述,干净又卫生、省钱还占地面积更小的火葬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当下的流行。
贺茂忠言以及其余阴阳师的尸首送回京都的时候,都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一看便知再也没有苏醒的可能。
——因此,举办葬礼一事立刻就变得迫在眉睫了。
讨伐队伍的尸体们都各回各家,没有被亲属认领的死者则由阴阳寮斥资出人为他们统一举办葬礼,务必要让这些因公殉职的阴阳师们入土为安。
就算是没有遗体的死者,好歹也要立个衣冠冢。
贺茂府邸很快就布置好了灵堂,贺茂忠言的尸体在经过了清理修补之后,被人换上了白衣,盖上了属于兄长的衣物。
僧侣在彻夜不灭的烛光中念经,仁美与安倍晴明、贺茂保宪一起跪坐在气氛肃穆的灵堂里面,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头朝北平躺着的贺茂忠言。
看似是陷入了悲伤,但实际上,[祂]已经在神游天外了——对于动辄一睡万年的神明来说,发呆也是[祂]非常擅长的技能之一。
漫长的七日过后,贺茂忠言的尸体连同鲜花以及各类用品,一起被放入了棺椁之中。
随后,棺椁被放进了以薄桧皮建立起来的火屋里面。
贺茂忠行手持火把点燃了堆放在棺椁下面的柴堆,熊熊烈火焚烧了一夜。
在此期间,僧侣们仍然立在一旁,口中不断地念诵着用于超度亡灵的往生咒。
浓烟升腾而起,仿佛化作一张又一张扭曲的鬼面扑到了人的脸上,被呛得咳嗽流泪的贺茂氏族人以及门生都忍不住抬袖捂住了口鼻。
仁美恍若未觉,只低声吟诵道:“烟云飘摇长空孤,风来不散恋人间*。”
站在粉发女孩身侧的安倍晴明忍不住转头看向[祂],他是个极擅洞察人心的人,但此时此刻,却发现自己似乎看不透仁美——[祂]当真在为了忠言大人的死而感到悲伤吗?但这句和歌,似乎并没有表达出这样的感情。
贺茂保宪吸了吸鼻子,眼眶通红地赞美道:“好诗,好诗啊!”
...
...
...
...
...
一个山村的少年,意外的重生,使他回到了洪荒时期。他是盘古的兄弟,却又成为了女娲的师弟。圣人与他为敌,那接引准提更是被他用混沌剑劈死了。四处树敌的他将如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