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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珩带着叶空在最后一个房间门前停下,他推开门,“嘿bro!”
“你也太慢了吧,等你半天了。”
练习室里的音乐停下来。
“一中的墙太高,不好翻啊,”
简珩笑笑,然后给叶空让出一部分视线,“这我朋友,请他过来玩一下。”
“你是叶空对吧?”
其中一个人走过来,“我叫余辰,弹吉他的。”
“你俩认识?”
简珩问。
“之前不认识,一逛贴吧就认识了,”
余辰说,“基本上每个学校的精品楼里都有挂他照片要号码的。”
简珩:“”
“枫哥呢?”
简珩四周望了望。
“肚子痛回家了,”
余辰说,“三天两头就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坏了东西。”
“咱们先练着吧,”
贝斯手徐杰说,“周末就开始选拔了。”
叶空问:“选拔什么?”
“一中的领导破天荒同意咱们开元旦晚会,”
余辰说,“学生会说十一月底选拔节目,我们就报了个名。”
“他们乐队的鼓手打球的时候受了点伤,我先给他们顶个位置,”
简珩说,“帮着练习一下。”
“开始吧,别耽误时间了。”
大家各就各位,叶空靠在旁边的墙壁上,看着镜子里的人。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初中。
那时候他和方新城经常去找可以练习的空地。
总是四处碰壁。
他们把音乐当成是心中的信仰,却总有人说他们是小孩子过家家,不干正经事。
多少质疑和偏见都没有压垮的乐队,最后竟然说散就散了。
叶空其实是有不甘心的,但是心里的那道坎又厚又高,他太难越过去了。
叶空正想着,耳边的音乐突然停了。
“不行啊,枫哥没在这唱,咱们不好衔接,”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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