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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吃到一半,厉清河放下了筷子,对他说:“过来。”
易小只将一块肉塞到自己的嘴里,嚼着,朝着厉清河过去了。
厉清河先是替他卷了一下袖子,但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扯着易小只的领口,将扣子给他扣到了最上头的一颗。
那么大的一件衬衫,给他穿的规规矩矩的,却又不伦不类。
易小只看着他给自己扣袖子的手,又看着厉清河笑。
厉清河问他:“笑什么?”
易小只:“小孩子才会让大人卷袖子,扣扣子,厉先生,老婆也会吗?”
厉清河刚给他扣好扣子的手一顿。
易小只自己说出这么一句话,却没有在意,他夹了一块肉送到厉清河的嘴边,也将他当小孩子,嘻嘻哈哈地教他开口,朝着他张大嘴巴说:“啊啊啊~~~”
厉清河张嘴,将易小只用他自己的筷子夹的那一块儿肉给吃了。
他吃了,易小只就又坐了回去,高高兴兴地吃自己的饭了,还吃饭吃的摇头晃脑的。
厉清河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筷子,却迟迟没有动筷。
吃完了饭,厉清河要出门,易小只非要跟着他一块儿下去。
厉清河问他:“你下楼干什么?”
易小只下楼不干什么,也一定要现在下去。
但他就是抱着厉清河的胳膊,要跟他一块儿出去。
厉清河没办法,拉着他回了房间,照着他穿的裤子,给他配了一双运动鞋。
他又挑了一件上衣,在易小只去看标签之前,将那个标签给扯了。
易小只将那件上衣接了过去。
厉清河不去看他,而是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衣柜,将里面自己的衣服拢到一边,又将易小只的衣服从拿出来,将标签挨个拆了,挂上去。
易小只换好了衣服,从他的身后撞到他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腰,兴高采烈地说:“厉先生,我把衣服换好了,我们走吧!”
厉清河将手里拆下来的标签儿扔到一个包装袋里头,转身看向易小只。
一件简单,带着金属装饰的白恤,休闲裤,白球鞋,清爽干净。
好看。
好看,厉清河也只看了一眼,任易小只抱着自己的胳膊,带着他出去了。
到了门口,厉清河见易小只又要扯那个大麻袋,薄唇抿了一下。
但又一想到易小只昨天哭的那么伤心,他一时之间也不好说什么了。
他从易小只的手里,把那个脏兮兮的大麻袋给接了过去,替他拿着,说:“走吧。”
易小只看着厉清河从他手里拿过的那个大麻袋,脑袋耷拉了下来,又要扯过去,说:“厉先生,我要自己拿着。”
他说的是“要自己拿着”
,不是询问的语气。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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