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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一只多听话的狗呢?
邵致海没有说话,只是缓慢地呼吸着,就和平常一样。
不过不是拒绝,他只是在安静地等她说话。
“舔吧。”
屋外的雨已经彻底停了,房间里昏黄的光线织成一张漂亮的网,将他们的影子编织在一起。
他的心脏再度剧烈地跳动起来,目光从她的眼睛逐渐向下移动,不断地开始思考是要将舌头放在哪里,或者是,放进哪里。
她似乎并不愿给予他明确的指示,于是斟酌片刻,他小心翼翼地撑着身子凑上前去,在旗袍开衩处落下一个短暂的吻。
见邵月凌没有什么反应,他咽了口唾沫,嘴唇蹭开布料,紧张又生疏的吻一路往里探去。
突然,他的手指被狠狠踩住。
他呼吸一紧,怯生生地抬头看她。
“真是条贱狗。”
邵月凌的语气温柔如水,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面颊,脸上洋溢着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我是说……”
她脚下的力道加重,鞋尖缓缓转动半圈,“舔它。”
他的脸颊烧红,下意识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下一秒,男人静静地低了头,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尊严被肆意践踏,被她踩在脚下。
他缓缓弯下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距离地面越来越近,最终双唇停留在深黑色的鞋面上,炽热的吐息先一步与其相触,留下一片湿润的水汽。
内心的重负令他难以喘息,脖颈处的红痕随着血液的流动而愈发疼痛难耐,仿佛又要使他陷入窒息之中。
他沉重地呼吸着,温热的吻挣扎着落了下来,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去水雾。
随后,颤抖的舌尖舔在黑色的鞋尖,伴随着温热的吐息,留下一道又一道仿佛永不会消散的水雾。
鞋面光滑的材质,木质地板散发着清晰的木香,鞋底沾着新鲜的泥土,耳边回荡着心跳声,五感在此时被无限放大。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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