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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回转,本在余悲之中,闻言差点跌倒——难怪这货在山里被困了几千年……粗心大意害死蛇呀……
河蚌的午饭本来是浴阳真人要请客的,好歹河蚌救了他师兄嘛。
河蚌高高兴兴地在桌前等了一刻钟,到菜上齐她一看,真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哇哇大哭,“呜呜呜,我要回那个什么菜园子!
行止你这个吝啬鬼、臭鸣蛇!
我要跟知观告发你!
把你炖了!
喝你的蛇胆……呜呜呜……”
浴阳真人急得抓耳挠腮,怎么哄都哄不住,最后还是玉骨掏出两个炸鸡翅哄着她,“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那边肯定有好吃的。”
浴阳真人还不知道错在哪里,玉骨将化为原形的大灰河蚌抱在怀里,也不知道该不该笑,“呃……我家主人不吃素的。”
待一人一蚌回到羊踏菜园,叶甜和容尘子一行人已经等待许久了。
容尘子接过河蚌,也是不解,“去了何处?”
他心知同心砂能探知她的去向,只以为她又贪玩闲逛,也没追究。
那边河蚌十分着急,在壳里闷声喊:“玉骨快去拿碗!”
玉骨递碗过去,就见她从壳里掏出羊肉串、煎饼果子、花生糖,甚至还有一块切糕!
看得玉骨大惊失色,“我……我只是抱您从街头走过来而已啊……”
叶甜又好气又好笑,一巴掌拍在河蚌壳上,“不许偷东西,贼蚌!”
一顿饭罢,容尘子本来打算带河蚌出去玩,但河蚌今日又是风传又是水遁,这时候已经很累了,好不容易吃饱了,她就想睡。
庄少衾还在为文大人之死烦心,这时候也不放心容尘子等人离远,自然将他们安置在自己国都的私宅里。
他的宅子比起一般权臣少了许多浮华,只是设阵无数,都是闲来研究的试验品,成功的他还能撤去,留下这无数的失败品,本领越高超的人越走不出去——失败品嘛,谁知道阵眼在哪里。
一行人飞檐走壁,跟做贼似的来的后院,容尘子和河蚌自然是一间房,玉骨本习惯了睡前给河蚌刷刷壳的,结果被叶甜叫住,叶甜想得周到,“他二人久未相处,这类事……就交给师哥吧。”
玉骨做人时虽待字闺中未曾嫁人,这类事却也略懂一二,顿时羞红了脸。
容尘子给河蚌刷完壳,见她睡得香,也不扰她,径自躺下来闭目养神。
河蚌睡醒过来,左右转了转小脑袋,见容尘子睡在身边,不由得就生了玩心。
她又软又嫩的小手在容尘子身上一阵乱摸。
容尘子也由着她闹,径自闭目不动不语。
她摸着摸着就更不像话,往紧要的地方进军,容尘子身上渐渐绷紧。
这河蚌跟容尘子在一起之后,数度尝欢。
但容尘子是个保守之人,即使在榻上也是中规中矩,且多在暗中行事,平日里让河蚌接触的人、事、物又十分纯洁,导致河蚌半懂不懂,至今仍对天道的启示怨念至深,令天道含冤莫白。
这会儿她觉得容尘子睡着了,不免就要去看看那个老在她面前逞威风的东西。
她小手碰得一碰,又被烫了一般缩回,小脸上满是得意。
容尘子何尝受过这般刺激,有心握住她捣蛋的手,又见她正玩得开心,不免有些犹豫。
不想她得寸进尺,居然要动嘴!
容尘子握住她的双肩,一把将她拎上来靠在胸口,“别胡闹。”
河蚌嘟着嘴,“古板的老道士。”
说完,她又俯在他胸口猫儿一样乱舔,容尘子将她拎到身下压得扁扁的,鼻息渐重,“老道士又古板又守旧,玩不了太刺激的东西。”
他轻吻河蚌的鼻尖,动作温柔,“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要吓到老道士。”
“可是人家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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