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暖阁他本也不陌生,钻入被汤婆子暖好的被窝里,仰面盯着床帏华丽的锦帐。
太子宫里的灯不会全部熄灭,暖阁门前留了一簇微弱的烛光,晃在淡彩丝线编织的图案上。
他心里隐隐觉得太子殿下最近举止有些难以捉摸,喜忧无端,偶尔失神发呆,时常欲言又止……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患得患失呢……还有,自己的推测到底是不是真的。
有些话他拿不准该不该问,问了算不算惹祸,会不会让云珩为难……
兴许是太舒服,人放松下来没半刻,阿绫便闻着若有若无的桦木香睡着了,酣甜无梦。
京城的风雪一下少也要三五天,造办处门前日日都有新堆的雪娃娃。
一众工匠怕手指冻伤误了差事,忍着心痒,全部挤在阿绫绣绷前的窗边看着其他没什么差事的小宫女小太监玩雪过过眼瘾。
阿栎忍不住冲下去尝试了一番,阿绫看了片刻,默默从大碳笼里夹了一块烧透的炭,放入那个还未交还给木棉的提篮手炉里,搁到阿栎的织机旁。
玩完了雪手指怕是要冻麻了,刚好那时候手炉也不会太烫。
他没有理外头的热闹,凝神坐在角落里看百鸟朝凤图中的凤凰本体,再抬头围在周边的人也已经散去,他回到绣绷前屏气凝神,接着范师傅的针继续绣了下去……
“小叶师傅,已经午时了,坐了两个多时辰,还是要歇一歇吧?”
阿绫手上一顿,稳稳停了针,抬起头冲姑娘微微一笑:“要歇的。”
阿绫总觉得自己被叫做“师傅”
还太年轻,与她提过几次希望对方称呼自己阿绫就好,可她却觉得自己技不如人,非要这么叫,阿绫便也不强求。
“昨日库房里年末扫除,结果在一个棉布箱子里头发现好大一个蚁巢。
你下值早不知道,主事叫我们几个赶紧缝了些小香囊,连夜请御药房的人配好了驱虫的方子一同填了进去,大家最近都带着,以免身上带了什么虫,蛀坏了这些绣品。
“多谢。”
阿绫起身,见对方竟要主动往他腰间挂,慌忙双手拦下,“我自己来吧。”
下了朝,云珩奉命赶到南侧宫门。
远远便看到一身清雅的方淳容正扶着丫头的手,预备下马车。
那丫头眼尖,望见了他蓦地又缩了手回去,不知仰头说了句什么,方淳容与车夫一同扭头,看向了他的方向。
连着宫门前的一队侍卫在内,众人立马行跪礼,方淳容就地站在车夫御马的车辕处,对他屈膝行了个万福礼,而后便被匍匐在地的丫头遗忘了似的,扔在了车上。
“胡桃儿……”
她低声轻喝,可那丫头仿佛听不见,一动不动。
云珩余光落在地上的后脑勺上,对她那些小九九心知肚明,还算机灵,但用错了地方。
“四喜。”
云珩停在车前没有靠近。
“是。”
小太监会意,走上前一甩袖子藏起了手,抬起胳膊肘给方家小姐做扶手。
果然,那丫头悄悄抬起了头,见是个太监扶了小姐下车,还忍不住瘪了瘪嘴。
“等很久了?”
云珩问到。
...
...
...
...
堂堂仙界医尊,一朝沦为将军府的痴呆傻女,受尽白眼的摄政王妃!庶妹暗算,夫君鄙夷,漫雪纷飞下,堂嫂更是害她一尸三命!重生归来,她记忆全复,一双素手,医死人肉白骨。两袖轻挥,整个京城为之颤抖。誓要让欺她辱她之人,付出惨痛代价!传说,她嫁给摄政王,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殊不知人间我玩腻了,休书一封,从此我们再无瓜葛,我走我的阳光道,你只能走独木桥,要是越线,休怪我不客气!摄政王赶紧扶着自家的娇妻乖,别闹,小心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