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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开始起风了,阿绫的发丝和袍摆与树梢的花灯纸笺一同轻轻摇曳着。
云珩站在檐廊下默默盯着那食桌,只见阿绫熟练地将研磨好的糯米粉倒进笸箩,又取了几颗团好的桂花糖芝麻馅团扔进去,一圈一圈的晃着,眨眼间油黑的芝麻球一层一层被裹得又白又胖。
像是做惯了似的,一气呵成。
这一副有条不紊的样子,比文人泼墨作画,乐师抚琴吹箫也不差什么。
这世间就是有些人,不论做什么都像幅画似的美,云珩靠在石柱边静静看着他盛出元宵,才姗姗走下去。
阿绫只数了十颗元宵扔进锅子。
云珩不嗜甜吃不了几颗,自己午后也被忍冬陆陆续续塞了好几肚子的点心,如今一点也不饿,两个人,十颗就足够。
他用温水调开了一碗藕粉,待元宵差不多熟透淋进去,盖上盖子,垫着厚厚的棉布斤将锅子从火上端下来,又浇一碗水熄灭炭火。
“伸手。”
云珩走到他身后,替他穿上比甲,木棉跟在一旁,递给他一条温湿帕子擦手,将一旁的小炉拎走。
云珩与他并排坐在桌前,端起小碗,时隔五年,再尝他亲手摇的元宵。
糯米皮弹软,咬破一个口子,糖桂花调的黑芝麻馅便冒出来,香甜却烫得很。
云珩呼出滚烫的气:“好吃。
比忍冬做得好。”
阿绫笑着替他吹一吹:“不好比,我只会做这个。”
才十日不见,云珩心急地仿佛过了十年,花灯也没好好看几眼,就拖着他跑进寝殿。
也不知是哪个贴心的早早备好了驱寒的药浴,阿绫从里到外都泡得热乎乎的,换上了一身柔软的寝衣。
“绣学忙得怎么样了?”
在碳笼边烘烤头发的时候,阿绫拿象牙篦子替他篦半干的发,云珩舒服地闭着眼,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从玉宁走的时候才开工,大工程,不着急。”
阿绫放下梳子,“且我守在那也帮不上什么忙,一个月去看一眼足够。”
“一个月?”
云珩睁眼,一把将他拽下去,在他耳垂上轻咬一口,“能在宫里住一个月吗?那明日我叫人把西配殿收拾好,再帮你搬绣绷过来。”
阿绫愣了愣,转过头:“我……就是来看看你,过两日就要回素阳了……绣庄和桑园的事,还等着我呢,这宫中也不方便我久留……”
“啊……对,也好。”
云珩面色一滞,而后点点头放开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那我叫个能干的陪你一起回去,这扩桑园的事只靠你铺子里那几个小的铁定不行。”
看到云珩掩饰不住的失落,阿绫心里不大舒服,此次前来明明是想给云珩一个惊喜的,不想眼下却有些弄巧成拙。
他抓住云珩的手,握在掌中摩挲着:“明日还是先帮我准备个绣绷吧,我有东西要绣,大概得四五日才绣的好。”
云珩闻言展开双眉,阿绫偏头就亲上去,不多一会儿那些失落就被柔软的舌尖一扫而空。
他们边吻边退到床榻上,阿绫太知道他的喜好,主动靠坐在床头。
云珩便可以顺势骑坐到他腿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肩,一只手抓着床柱,专心在他唇上啄啄点点,可阿绫却忽然走神了。
他的左手无意中摸到枕边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手感与大小都很熟悉,他甚至意识模糊地嗅到了白兰花的香气。
“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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