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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凉云眉头拧紧,“不应该呀,那个电箱在开园四年内都一直在运行,而且运行良好从没报错,记录也都留有。
一个电箱里面,如果有那么多血水,电线泡水早就炸了。”
“怎么会泡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声音。”
他说,“奇了怪了。”
温默没吭声。
他瞥瞥徐凉云,又瞥瞥前方的路。
凉城警方没能立刻回去,温默又开着车,带着他们仨去了宁城公安局,陪着调查审讯了好几天。
沈奕在这几天里哭哭唧唧地给他发消息,问他上哪儿去了。
温默只能好声好气地安慰他,说一来就摊上了个大案,这几天在外地回不去,让他安心在学校呆着。
沈奕一听这话,立刻担忧地问他:“有危险吗?”
“没有。”
温默说,“放心吧,没有。”
“那就好。”
沈奕很不放心,“那你早点回来。”
“知道了。”
温默说。
温默放下了手机,转身回了审讯室。
隔着一道窗户,谢未弦坐在审讯室里面——警方真是严格,审他也审到了审讯室里。
周警官苦着张脸:“谢警官,你总得给一个说法嘛。
你为什么知道那里会有尸体?你又不认识钱萱萱。
你要是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我们就得怀疑,你是不是凶手的共犯了。”
“我又不认识她,干嘛要当共犯弄死她。”
谢未弦依然很平静。
坐在被审的位置上,面前还是传讯的通知书,但他依然坦然淡定,就那么往后一靠,像个大爷似的。
“那你也要给个解释啊。”
谢未弦已经对此沉默好几天了。
他坐在那儿,思索了会儿,也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他总得给个说法。
沉默片刻,谢未弦说:“她托梦给我了。”
周警官:“?”
温默在外头刚喝了口水,这话一出,他呛了一口。
他咳了两声,听见旁边的徐凉云也气笑了:“我操。”
*
——谢未弦给出的答案,是钱萱萱托梦给他。
“我不认识她,但我一连做了好几个梦。
梦里,她坐在我面前哭,她说她本来是很有钱的一个人,但是被一个男人骗了。
她说她女儿被他杀了,自己也跟着死掉了。”
“她跟我哭得撕心裂肺。”
周警官颓靡地捂住脑袋——这估计是他刑警生涯的滑铁卢,居然有人在审讯过程中给出了这么一个魔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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