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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白忽然睁眼,怔住。
是David。
她这才真正清醒过来。
床单不是自己的,空气不是梁樾的味道,怀抱也不是那种她曾经依赖过的平静。
是更热的,是昨夜让她站着高潮、哭着喷潮的那个男人的体温。
“C’est
la
première
fois
qu’une
femme
dort
ici
après
m’avoir
baisé.”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在我床上过夜,是在跟我做完之后。”
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意外地柔和。
没有炫耀,也没有轻佻。
像是在陈述一个从未发生过的事实。
在他生命里,从没有人像她这样,被他操完之后,还躺在他床上醒来。
陈白转过头,看他。
David的脸贴在她额前,眼还没完全睁开,睫毛低垂,嘴唇紧闭,没有情话,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几秒,然后把头埋回他胸口。
**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光线已经柔柔地洒进房间。
窗帘还是半拉着的,但光已经钻过帘缝,在床尾铺出一小块温暖。
床的另一边空了。
她伸手摸了一下,枕头还是温的,说明那具身体刚刚离开不久。
空气里有声音。
是从厨房传来的锅铲碰撞声,隐隐约约地,还有音乐的旋律在低低回。
应该是David自己的音乐。
低频鼓点夹杂着不规则的采样,有点像凌晨叁点在耳机里出现的那种节奏:湿润、慢热、像城市水泥地上没干透的水迹。
陈白缓缓坐起,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过大的T恤。
是David的。
纯黑色,领口宽松,一边衣角滑到大腿根部,另一边还堆着褶皱,裸着的双腿下是皱巴巴的床单。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
文案文艺版不朽已提前进场,带着宁静的馥郁与芬芳。除了破裂黑暗的聚光灯不可恕的原罪荆棘王冠。我出场的时候还需要令群星颤抖的BGM让白夜褪尽的微风以及鲜血凝结的威严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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