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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决定接替佩罗斯佩罗先生的工作咯?”
套上上衣后,维利亚转而坐在床上去穿吊带袜,黑色丝袜卷上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笑道,“如果这样的话,之后的事务就都拜托我们的技术监督了。”
“嗯,”
卡塔库栗轻点了点头,见状,他单膝压在地毯上,伸手帮维利亚去扣吊带袜的银扣,“我会跟妈妈说的。”
卡塔库栗垂眸盯着自己卡在她大腿中段的指节——吊带袜边缘在腿肉勒出浅浅的痕迹,他掌心上移,包住相对丰腴的大腿根内侧轻捏了一把。
屈起的指骨无意间擦过阴阜,维利亚下意识缩了一下,忽然发现她自己貌似变得比之前要敏感了。
“…很好摸?”
维利亚稍稍挑眉,发问。
“像草莓大福…咳、”
无意间把心里话脱口而出,意识到时已经完全收不回去了,卡塔库栗面色泛红,轻咳一声看向一旁。
“昨晚没这么觉得?”
维利亚拍开他还停留在腿根处的手,转而去穿短裤,听见对方哑着嗓子回答:“昨晚光顾着尝别的地方了。”
黑色皮裤拉链咬合到胯骨时,维利亚瞥见他站起身时家居裤支起的小帐篷,她笑盈盈地屈指弹了下他发烫的顶端部位,故作可惜地叹了口气:“哎…看来得把早餐换成早午餐了。”
……
正午阳光透过纱帘洒在凌乱的床铺上,维利亚将窗子推开,清风涌入消散了屋内的糜乱气息,卡塔库栗正将睡裤重新穿好,嘴角还残存着维利亚故意抹上的口红印。
二人收拾完后,已经差不多十二点钟了,在准备出门享用午餐前,维利亚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卡塔库栗穿的是睡衣,而且,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其他衣物。
“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出去吗?”
维利亚靠在窗边上下打量着他,后者身形一顿,显然也没想到这个层面上……所以昨晚他是一时冲动才来找自己的咯?
短暂思考了一下,卡塔库栗想到了解决方案,他走上前,牵住维利亚的手:“跟我走。”
“嗯?”
虽然有些怀疑,但维利亚还是跟着迈出脚步,以为他要直接出门什么的,结果竟然是又把她拉到了衣柜的穿衣镜前。
维利亚看着卡塔库栗伸手敲了敲镜面,而后开口:“布蕾。”
布蕾?是人名还是在说食物……难道是某种暗号?
维利亚怔怔地看着男人,又看向镜子——该不会是什么特殊通道吧?像是童话故事一样…?还有意思的。
没过几秒钟,镜面忽然泛起涟漪,而后扩大成一个通道,水银质感的镜面中浮现出女人顶着蓬松淡紫色长发的面容,她布满裂纹的鼻尖先探出来。
维利亚观察起这个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的女人——一条长长的伤疤像枯藤一般攀附在脸上,红色长鼻随着情绪波动而皱起。
值得一提的是,她还化着哥特风的妆容,是维利亚喜欢的类型。
她的样貌也很熟悉,维利亚似乎在昨天茶话会上有和这个女人打过照面。
“卡塔库栗哥哥…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矮小……哎?!
!”
她对卡塔库栗的称呼让维利亚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
见到卡塔库栗身旁的人后,布蕾不由得惊呼出声,瞪圆的眼睛在维利亚身上停留过后落在二人牵着的手上。
卡塔库栗似乎并不抗拒让面前的女人发现这件事,他先是看向维利亚,为她介绍起来:“我妹妹,布蕾。”
“嗨。”
维利亚笑着朝布蕾挥了挥手,后者却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这是…客人,维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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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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