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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闲来无事,看着那外袍脱了线,就跟丫鬟找了些针线来。
她手臂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人也精神了。
不久,外边的又下起了小雨,贞婉抬起头,从窗口往外看,心思又飘远了。
和隆江一样的雨。
正发呆着,几道脚步声把她拉了回来,贞婉一看,看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正往她这边走来。
走在最前面,是仪态万千的长公主李泽安。
贞婉把外袍收好,起身走到门口时,李泽安刚好到。
“长公主安。”
贞婉福了福身。
李泽安打量了一眼贞婉,心虽恼她那言行欠良的夫君,这两天她故意把贞婉晾在这偏远不闻不问,这小姑娘居然也沉得住气。
距下人回报,她在屋内除了发呆就没有任何动作了。
她让闵舟查清楚了贞婉,在左邻右舍中得知这孩子平日向来孝顺,性情温婉,不娇不闹。
李泽安恼了两日,也冷静了下来。
“进屋说话吧。”
碧萝伺候自家主子坐下,贞婉站在一旁,态度倒是不卑不亢。
“身子好些了?”
贞婉底下的小手指揪着衣摆,轻轻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位气质贵韵的妇人,“谢长公主关心,已经无恙了。”
李泽安看她淡定的态度,饶有兴致地挑了一下眉,“你不问一下我是谁?”
贞婉慢慢地缓了一口气,“知道的。”
“也是。”
李泽安笑了一下,她把那个旧荷包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贞婉,“我已经知道了你来普陀寺的目的,也知道你戴着它的意思。
侯爷他年轻时纨绔好玩,做了些混账事我这个做妻子的无话可说。”
贞婉没说话,她就站着那里,静静地看着长公主。
李泽安叹了口气,眼里有些无奈,想起丈夫这两日一直跪在自己面前忏悔和保证的样子,她自嘲一下然后又振作起来。
闵文章后十几年,确实有所变好,如今更是少有风流事,平日里只是赏花逗鸟罢了。
闵舟说这孩子懂事乖巧,一直都在打工补贴家用,自然也明白她想要回侯府的目的。
“你知道,我其实可以根本不用管你的,更别说把你带回侯府。”
只是和敏儿一样大小的姑娘,身为人母的自己,又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