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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转身,一件带着体温的氅衣就被披在了沈朝颜肩头。
她怔忡地转身,看见笑得一脸温柔的娘亲。
“来,快进屋来。”
娘亲的氅衣香香的,手也很温暖。
沈朝颜被她牵着,踉跄地行入了里屋。
“傻孩子,”
沈氏摸摸她的头,兀自检查起她有没有受伤。
“怎么翻墙进来?”
沈氏问,帮她在摔红的地方上了点药。
小孩子还不会撒谎,她不能告诉娘亲是爹爹不许她来,故而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便愣在了那里。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沈氏似乎知道了她为什么不说话,嘴角牵出一丝勉强的弧度,便也不再问什么。
屋外飞雪簌簌,屋内两人一灯。
茶汤在小炉上咕嘟嘟冒着香气,房间里都是干果的酥香。
沈朝颜捧着酥软的点心,把茶碗里最后一滴奶茶舔干净,满意得打了个嗝儿。
沈氏听见笑起来,拿手帕给她轻柔地擦拭。
很久没这样跟娘亲亲密过的沈朝颜愣了愣。
她不明白,为什么娘亲看来明明很好,但所有人都说她病了,他们一直不许她和娘亲单独见面。
难解的问题总是让人沉默。
窗外传来邈远的喧闹,很快就要到新的一年。
沈朝颜偷偷往怀里伸手,摸到那条她绣了很久的围脖。
听说她是在壬寅年生的,还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娘亲就经常叫她“小老虎”
。
沈朝颜便在围脖上绣了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虽然绣工不够精细,但她也实在是尽力了。
“娘……亲,”
沈朝颜紧张得咽了咽唾沫,小手颤微微地捧出那条围脖递过去,“近来嬷嬷在教我一些简单的女红,我便绣了条这个送你,你……喜不喜欢?”
沈氏先是愣了愣,继而欣喜地放下手里的茶盏,接过那条围巾看起来。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在窗外炸开,天空被烟花点亮,夜空变得璀璨。
沈朝颜专注地观察沈氏的神情,眼睛不肯从她脸上移开一刻——惊讶、感动、欣喜……
娘亲笑起来。
那表情生动鲜活,沈朝颜也跟着笑起来。
“砰!”
一束烟花在外院炸开,烟紫的流光,照出沈氏眼底一闪而逝的惶然。
就在这短暂的一瞬间,刚才那个温柔的娘亲不见了。
她的目光定格在沈朝颜亲手绣上的那只小老虎,眼神变得凶厉而苦涩。
“这是谁让你绣的?!”
一声厉问打断沈朝颜的思绪,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腕子已经到了沈氏手中。
她红着眼瞪向沈朝颜,指甲深深陷进她手腕的皮肉,像是忽然变了个人。
“你为什么要过来?!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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