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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凶手难道也是因为如此,才推测蒙赫只会赶在典仪开始前才入京。
而近日所谓的试船和烟火,实则才是在凶手的预料之外。
只是刚好凑巧,点火之人仍是蒙赫而已。
“是了!”
李冕语气笃定,“就连之前举办的千秋宴,蒙将军都是拖到宴会开场才来的。”
“什么?”
沈朝颜问:“陛下是说千秋宴的时候,蒙将军也来了?”
“对呀。”
李冕道:“阿姐坐在女宾席,可能没有注意。
这个老匹夫!”
李冕说着话,又兀自生起气来,“朕的千秋宴,这老匹夫来迟了不说,还早早就走了,简直没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死了也好!
死了干净!”
李冕越说越来气,开始骂骂咧咧地数落蒙赫过往的罪行。
沈朝颜眼见劝不住,只能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站着。
她昨日才落了水,虽说没有大碍,但到底受了凉,现下只觉浑身乏力,只想回驿站好好泡个热水澡。
还是谢景熙寻了个借口,遣人将她送了回去。
氤氲的热气洗去了身体的疲惫,沈朝颜闭目趴在浴桶边沿,脑子却不听使唤地回忆着近期京中发生的一起起命案。
陈尚书、王翟、蒙赫……
三桩案子看似没有牵扯,但要成事,背后都有一个不可或缺的条件——凶手对朝中各项安排都知之甚清。
不仅如此,他还有自己的手段,能从朝中各部获得可靠消息。
这件事听起来很简单,实则不然,单就说涉及的部寺,从太医署、太常寺、左骁卫到鸿胪寺和礼部……
沈朝颜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谁才有这样的能耐。
有这样的心事压着,沐浴也不能舒心。
她干脆不泡了,起身抄起架上的睡袍就从屏风后行了出去。
“把身上擦干。”
突然窜出的声音吓得沈朝颜一跳。
慌忙后退时,她被屏风的一角绊了一下,整个人便堪堪往后一仰。
不待她惊叫出声,沈朝颜只觉腰上一紧,失重的身体被人于半空中接住了。
她抬头,果见谢景熙那张蹙眉冷肃的脸。
“你这人属猫啊!
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朝颜气急,伸爪子就要挠他,然而手才一撩,就被谢景熙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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