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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和情绪是奇异的产物。

许树洲话一出口,泪腺像一扇被哐当摔上的房门,旋即关闭。

剧情跟我预想的完全不同。

我以为,当我开始流泪,许树洲会如往常一般心疼地拥抱我;

退一步讲,即使碍于颜面,当我表露出难受,他起码该安慰几句。

而现在,我的泪水,像能在空气里挥发出带毒性的病菌,一滴都不可以有。

我咬肌的位置正在发紧,为了镇压滂沱的难过。

我也将注意力往其他地方转移。

我观察起许树洲的镜架,状若无事问:“你眼睛不舒服吗?”

侥幸在滋长,或许,在我因为分离偷偷落泪时,许树洲亦如此。

他为了掩饰,才戴上眼镜。

许树洲回:“左眼长了颗麦粒肿。”

“是吗?”

离他有些远,我情不自禁上前半步,想要看得更清楚。

而许树洲后退了一步,也把我定住。

我没有再动:“疼吗?”

许树洲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明明有问有答,听起来却公事公办。

我倏地词穷,尴尬弥漫,曾几何时,我们是无话不谈的人,现在却什么都不是。

跟许树洲确立关系那天,也是他深夜偷跑出宿舍,只为给我清唱《初恋》的第二晚,我们从操场散步归来,许树洲送我到宿舍楼下,临别前怎么也不愿意放开我的手,我伪作挣扎很多次,他越扣越紧,央求:“等会儿吧,再待会儿。”

他的手汗在我心头渍满别扭的甜蜜:“好啦……明天又不是不见了。”

许树洲说:“可是今晚很漫长。”

我像在哄一个小孩:“回去了也可以发消息。”

许树洲深深叹了口气。

过路的女生都在偷瞄我们,我成了过往不屑且不齿的黏糊小情侣之一,最终只得佯愠:“放开啦——”

许树洲总算松了手,可他明亮的眼睛仍牵着我:“好吧……到了宿舍就给我发消息报平安。”

我失笑:“有必要吗,我就住二楼。”

“有必要。

对我来说很有必要。”

“好啦,我知道啦。”

我没辙地答应。

睡前,我古板地认为我们需要仪式,需要正式的角色和定位,代表从此进入对方的生命。

我在微信里打直球:现在我俩算什么?

不知许树洲有意无意,欠揍地回:不知道。

我生气了,讲反话:哦,我知道了,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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