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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果然,她从未考虑过带着他一起回到她家人身边,也从未想过以后她会回来找他。
否则何必有这样一问?
——陈与自嘲,明明从一开始他就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替身、一个玩物、一个她暂时的依靠,他此刻仍然生出“果然”
的意识,说明他内心深处实际抱有一丝微乎其微的妄念。
怎么敢?他怎么敢有妄念?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他的嘴巴脱离他的控制继续痴人说梦,痴人说梦地不答反问:“你会记得我吗?”
姜潼毫不犹豫:“当然会。”
骗子。
会的话为什么提也不提等她回到家人身边定然会再回来找他?陈与心中的自嘲更甚,愈发用力地重新堵住她骗人的嘴!
窗外风雨飘摇,屋内气温攀升。
陈与又一次放任她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火,他用自己最大的忍耐力去克制欲||望。
当他从喷泄中回笼思绪时,她同此前每个夜晚一样以关切的口吻诱惑他:“与哥,再这样下去你会坏掉的。”
区别在于,她今次的情绪显然是低落的,比以往任何一次的低落都透着股感伤,而且似乎同他产生类似的不安,亟需通过身体的亲密得到抚||慰。
陈与早察觉她从杀青宴回来后特别不对劲,尤其她方才惊醒的反应,他猜测她应该做噩梦了,噩梦内容恐怕还同她深藏心中的死人男友相关,所以她哪里是摸的他?分明又将他想象成那人。
他一如既往地恼火。
只因今夜他的心事,无力再叫她认清他的脾气。
也或许他已经被她不知不觉驯化了,就像他曾经见过好些女人深陷感情里,哪怕知晓对方不爱她,也毫无主动远离旋涡的勇气,她偶尔作一作、闹一闹,试探对方是否还愿意哄她,以此确认自己在对方心里依旧有一席之地,却次次小心翼翼地把握尺度,生怕真惹对方生气,而其实随着作闹的次数增多,对方的耐心和包容一次次地消耗直至殆尽,于是她在恐慌中一点点地收缩自己作闹的边界。
再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一个悲哀的事实:他早就成为上述中的“她”
。
并非第一次动摇自己的底线,每一次他都忍不住想:干脆给她算了。
可陈与回回能坚守住,因为他不买安全套。
他故意不买的。
只要没有安全套,即便他薄弱的意志坍塌,她也定然能一耳光扇醒他。
他正要隐忍地说:“坏掉就坏掉。”
却听她伏在他耳边抢先呵气:“我买了。
在桌子的抽屉里。
你去拿,然后我们做,好不好?”
一瞬间,陈与脑中那根摇摇欲坠的理智的弦,脆弱地断了。
睡在床边的黑仔连狗带窝被安置进了厕所,任凭它如何委屈地狂吠也无人理会。
断电的缘故风扇停止了转动,高温的空气黏稠又潮湿,狂风偕同暴雨挤压得窗框呜呜||咽咽,揉碎两人齿间溢出的轻哼。
黑暗中,陈与捂住自己的双眸,在血骨交融的战栗里擦拭眼角咸涩的水渍。
终是给她尝到了他的滋味,他全须全尾地交出了自己,彻底沦为一只可怜虫。
既然注定了他会遭受抛弃、注定了同她没有结果,他就用尽浑身解数在她生命里留下痕迹,叫她在以后的岁月里哪怕偶尔能记起他,也算他值了。
手便从
眼睛上拿开,转而扶住她柔软的腰。
她恰好低伏而下亲吻他的泪痣。
陈与的脑子失控地又问了她一个愚蠢的问题:“你喜欢我吗?”
她沾染汗水的发梢扫过他的胸口、他的喉结:“喜欢……很喜欢……”
好好好,陈与心道,至少她还愿意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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