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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潼吐槽,“你也太不行了,怎么什么都不会。”
裴非的技能就点亮得很多,她犯懒的时候别说帮她扎头发,还会帮她卸妆。
陈与阴沉沉:“那你去找个什么都会的。”
姜潼笑得狡黠:“噢吼,你又没否认‘男朋友’的身份。”
陈与嗤之以鼻:“你一天造谣八百次和我在拍拖,我还要跟在你后面否认八百次?有那个功夫我做正经事不好?”
“好嘛,我不找别人,我就钟意你。”
姜潼白嫩的手挽住他的胳膊。
陈与将她脸上粉底没能盖住的几个红色小疙瘩瞧得分明。
蚊子咬的。
她非要跟着他睡在劏房里,细皮嫩肉的,活该招蚊子。
陈与甩开她的手,胳膊也瞬间撤离她无意触上来的胸前的两团。
若即若离碰到过圆鼓的皮肤处热热的,仿佛有火烧,他快速离开屋子,拎捅去楼下路边的水龙头担水。
这栋楼没有合法饮水,而是非法接驳街上的管道来使用的,好处是水费便宜,坏处是一天最多八个小时有水供应,时不时还来个停水。
昨天和今天楼里就停水。
提两桶水,陈与洗澡用掉半桶,还有一桶半他放在屋里,转头就被姜潼用掉一桶——姜潼擦身体和洗脸。
她住进劏房后,一般第二天早上去凯成宾馆付钱借用卫生间洗澡洗头,然后清清爽爽地出门。
前一天晚上她就在劏房的出租屋里擦身体。
不去劏房的公共浴室冲凉,一来因为公共浴室的条件比宾馆的差,二来浴室和厕所连在一块,进出太多不怀好意的咸湿佬。
陈与和昨晚一样不高兴:“再这样下去你自己担水自己用!”
姜潼把吃剩的鱼蛋粉推给他扫尾:“明天我们就搬去光叔家呗。”
陈与皱眉:“什么?”
姜潼解释:“光叔那个跌打馆的三楼愿意租给我,我先定了一个月,之前那个耳钉还能抵些钱,所以我和光叔谈妥了免租金,这一个月我们只需要缴纳水电费。”
陈与:“……”
又是耳钉……
“为什么是一个月?”
因为她自信一个月内她能找回家人离开这里?
姜潼的回答和他的猜测并不一样:“我们肯定会越来越有钱,到时候难道你不带我搬去更大更好的房子里享福嘛?”
陈与:“……”
他就白费口舌问。
明明早认清她的脑回路与众不同。
姜潼十分不满他的反应:“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有钱了还要女朋友跟你过苦日子吧?”
陈与脸色难看:“觉得苦可以立马滚,没人拦着你!”
“我就不,你那么能你倒是把我扔出去啊。”
天天开口闭口只会滚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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