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的脑仁此时也跟着突突地跳,想要问为什么的语句也在此刻硬生生地止住了。
如果不是许浣溪将他推开,硫酸就会泼到他的身上。
像许浣溪这样被直接接触皮肤尚且算是万幸,要是泼到他的衣服,与皮肤相粘连,则会更为棘手,后果也会不堪设想。
许浣溪的伤口历历在目,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推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免受这一遭已然是既定的事实。
所以再问为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小时,我会不会留下疤痕?”
许浣溪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问:“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再穿露出手臂的裙子?”
她滴下来的眼泪砸在时越的手背上,无端地让时越也感觉被烫了一下。
“不会。”
生平第一次安慰人的时越语气带着生硬,“肯定不会留下疤痕的。”
他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许浣溪,想要从胸前的口袋抽出手帕让她拭泪,这一抓却抓了个空。
他这才想起那个手帕他已经扔掉了。
因为碰了他认为污浊的人。
可现在,这个人救了他。
水流声伴随着女人的啜泣声,让时越说不清自己现在心头的滋味。
他只能一直盯着她手臂的状况,直到卫生间门口出现了一个男生的身影。
“已经二十分钟了,再不送到医院的话可能会形成瘢痕。”
卫生间内的两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身姿修长的男生站在门口,不知道看这一幕看了多久。
“你很懂?”
时越眼神凌冽,此时心头的怒火有了出口,全发在了这陌生人的身上。
“是硫酸,但应该不是强酸,不然你抱她来的这段时间她的手臂估计早就废了。”
少年的嗓音听起来清冽至极,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是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
时越昂了昂头,视线透过他看向后面。
时家的人则是恭敬地说着“少爷,车已经备好了。”
于是许浣溪又被两只结实又有力的手臂托抱而起,这次她为了稳定身形用那只安好的手勾住了时越的脖子。
在经过那位少年的时候,她与少年对视了一眼。
他极为俊美的面容下,琥珀色的眸子中无波无澜。
时越的步伐极快,脑中在一片纷乱的状态下手上抱着许浣溪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一下。
他自己倒是毫无意识,对于被抱着的许浣溪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许浣溪只当他这时候又突然犯病,不想再触碰她。
她怎么能允许他好不容易软化的态度再次强硬起来,尤其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刻。
于是,她将受伤的手臂暗暗贴近了时越的身前。
如此一来,只要时越微微低头,就可以看见那道可怖的伤口。
许浣溪气若游丝,仿佛一只搁浅到岸上的鱼儿,光洁的额面上全是细碎的汗珠,打湿了她的头发。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只手抓紧了时越胸前的衬衫,然后,紧紧地闭上了自己双眼。
任凭时越再怎么叫她的名字,都没有睁开过。
简介八年前满门惨死,幸存的他咬牙隐忍,潜龙在渊八年后强势归来,妻女遭受无尽侮辱,他忍无可忍,龙腾四海,只为护家人周全家族血仇之下隐藏着一场惊天阴谋,他一往无前,龙御天下!七尺男儿立于天地间,不仅要护一人,护一城,更要护一国!...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