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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只能怪自己病急乱投医,没有步步筹谋,竟将所谓的希冀寄托在男人身上。
许浣溪的眸色已经全然冷了下去,刚想下车,瞥见了车窗外面的人。
时越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姿态,手指松松地扣着衬衫袖口,眼神平静得可怕。
许浣溪的手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这回可真是进退不得了。
但理智与愤怒之外,仍有一丝不甘心的意味。
许浣溪咬着牙道:“你和他到底达成了什么条件。”
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方舒然的面庞半明半暗,让人看不真切。
他想起,时越那天来找他。
没有能比对家占有自家超额股份更加可怖的事情。
然而时越说:“你帮我一个忙,我将方家的股份全部交还。”
方舒然默然片刻,而后道:“与她有关?”
彼时,坐在沙发上的时越用手支着太阳穴,懒洋洋道:“嗯。”
许浣溪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但有的时候会因为美味的奶酪而忽略周围显而易见的陷阱。
或者说,她不是刻意忽略,而是奶酪的诱惑太大,让她不得不铤而走险。
而对于抓住这只小狐狸的最好做法就是,先狠下心让她鲜血淋漓,再带回去精心治疗。
他又不是没有实力去造一处人工森林。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方舒然终于答应了时越。
在时越走后,他吐出一口浊气。
他对许浣溪的喜欢的确没有那么纯粹,夹杂着利益,野心,征服欲,以及很多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因素。
但总而言之,无论怎么欲盖弥彰,都还是没有那么纯粹。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不如时越,甚至不如那个男孩。
此时此刻,他只能再对许浣溪说一句。
“抱歉。”
“你”
许浣溪死死咬住下唇,声音因怒火而极度低沉压抑,几乎微不可闻,但力度极强。
“你帮他出卖我,还口口声声要娶我,恶不恶心?”
恶心。
这两个字从她的口里说出来,对他来说无异于一刀一刀凌迟着他。
方舒然闭上眼,遮掩住他眼底所有泛滥的挣扎、纠结和无奈。
他哑着嗓音道:“我从未想过伤害你。”
许浣溪几乎要被气笑了,正准备继续开口驳斥,站在车外的时越似是不满两人在车内的交流时间过长,用手指敲了敲车窗玻璃。
许浣溪按捺住心里极度的躁郁之感,突然冷笑了一声。
她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无半分温度。
今日遭受多般背叛,全都是因为信任男人。
反正也要被带回去豢养成囚徒,还不如将心中的话全吐露干净。
她缓缓降下车窗,果然看见时越那张极度冷漠的脸庞。
他静静地站在灯照不全的阴影里,眉眼深沉,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眼内眸色已成墨渊。
“你要去哪里?”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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