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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回家早,天色尚亮,怎么都和“晚上”
两个字扯不上什么联系。
他不由得一阵懊恼,当时干嘛要说晚上才发,就应该当场盯着她把自己拉出黑名单才是。
不过这样也不好,当时就给她发过去,这女人怕不是转身就会把自己拉黑。
别人他不了解,但许浣溪是一定会做出卸磨杀驴这种事的主儿。
前两天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足十个小时,一阵困意上涌,他阖起眼皮,从未觉得会有白天如此难捱。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再睁眼时,外面已经黑天了。
时越向来不喜欢午睡,尤其是早些年在国外生活,压根儿就没有午睡这个习惯,这样的浅层睡眠不仅不会让他得到休息,反而会让他醒来后头疼欲裂。
可这次不同,一觉醒来后神清气爽,连带着入眠前对许浣溪的那点埋怨都消失了个干净。
他再次拿起手机,发了个“1”
过去,这次猝不及防地发送成功了。
时越瞳孔微缩,连忙将消息撤回,寂静的房间里可以清晰地听见他的擂鼓般的心跳声。
对面没什么反应,应该是还没看见。
时越深吸口气,将资料给她发了过去,顺带着说了句:你先看。
然后他放下手机下楼,仿佛是什么烫手山芋一般。
饭厅内寂静,男孩埋着头坐在桌边最角落的位置,显然已经等待了许久。
时越在休息,没人敢去打扰他,更别说叫他出来吃饭这种事,底下的人只会极有眼色地关注他下楼的时刻,将饭菜维持在最佳的温度。
时越落座的时候,瞥了眼那男孩,倒也没说什么。
他今天没什么胃口,动了两下筷子便放下了。
男孩等他下楼时,已经是饥肠辘辘,现下见他吃了两口不吃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怎么做,最后还是将筷子也放了下去。
时越单手搭在餐桌边缘,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面,掀起眼皮望向和自己有两三分相像的便宜弟弟。
男孩感受到他的注视,索性将头埋的更低,听见他凉飘飘的问话。
“你一直在时阳家?”
还没回答,时越又是一阵嗤笑。
“我怎么不知道,我这小叔是这么善良的人呢?”
他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这个年纪的男孩听不出来他话的深意,只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于他而言,时阳虽然对他
不管不顾,但好歹是给自己提供了个栖身的地方,在衣食住行上也不曾亏待过他。
比起面前极具压迫感的同父异母哥哥,他衷心觉得还是待在叔叔家更自在。
他低眉顺眼地小声道:“我想回家了。”
回家?
那在许浣溪面前怎么不提这事?
时越讥诮地笑了。
之前一直没顾得上管这陈年烂谷子的事,却不代表这件事会轻轻揭过。
时越站起身,睨着他道:“头发。”
男孩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想要自己的头发。
正要去拔,听见他对佣人吩咐收好,便上楼了。
时越和父亲没一起相处过多久,但也知道以时沛的谨慎性格,是绝不会做出留下私生子这种低级错误。
说难听点,他连换个肾都要养个活人在身边,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女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招摇过市。
时阳能将这孩子一直养在身边,究竟是谁的种已经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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