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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别以为狗都是老实听话、你一叫就晃着尾巴冲你扑过来的,其实很多心眼都坏得很,只不过会装,把你给骗了。”
何所行说,“等到哪天,他想咬你,不咬个疼的是不会撤嘴的。”
余逢春皱眉:“你在说邵逾白吗?”
何所行:“那可是你自己以为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站起身,挡在余逢春前面,越过避风点,目光撞上远处邵逾白投来的沉沉视线。
两人的交流是无声的,但同样也是剑拔弩张的,何所行勾起嘴角,咧开一个笑,像是在笑他脑子有病。
邵逾白不答,只朝他们走来,把余逢春被风吹的冰凉的手握住,揣进口袋。
“我们走吧。”
他对余逢春说。
余逢春还在想何所行最后说的话,直觉里面有别的意思,想得很深,因此漫不经心地点头,任由邵逾白牵着自己走。
正要踏上飞行器时,何所行忽然在那边大喊:“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余逢春瞥过去,何所行已经上了飞行器,只留给他们一个车尾巴。
“他恭喜你呢!”
他告诉邵逾白。
而邵逾白只是皱眉道:“他有病。”
俩人都觉得彼此有病,这怎么不算一种默契?
余逢春笑笑,也上了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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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舰以后温度回升,余逢春脱了大衣和外套,丢在地毯上。
邵逾白跟在他身后,把外套叠好挂在一旁,把大衣交给身后副官,拿去销毁了。
余逢春都看见了,但都当没看见,往比他人还长还大的沙发上一躺,动作熟练地招呼机器人上点心,没有半点客人的自觉。
好在也没有人把他当客人。
邵逾白先去处理堆积的工作和军方派来的问话,暂时离开了,留下副官陪余逢春。
副官看着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面容还很稚嫩,性格挺活泼的。
他对余逢春很好奇,但好多次都只是盯着他欲言又止,没张开嘴。
余逢春休息好了,脾气就好,舰船起飞后没多久,他就顺着副官的意,先张开了嘴。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副官猛的挺直后背,声音有点磕巴:“我、我叫阿克苏!”
他看起来挺激动的。
余逢春觉得有意思,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入伍?”
“新历一年!”
副官立即答道,“余先生,我特别崇拜您,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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