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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指了指篮球场对面:“啦啦队来了,全是美女。”
林辕轻轻“哦”
了一声,不感兴趣地转过身,把脖子上的毛巾扔在了场边的椅子上,然后抱着球分开双腿,做了一个标准的前屈体,开始双手手肘触球热身。
袁帅觉得莫名其妙,也跟着弯下腰,凑近他脸仔细看了看:“嘿,全校的男生挤破了头看啦啦队的美眉,还没见你这种把球当美女看得目不转睛的,平时也就算了,今天奇了怪了,正正也不来,你一来就板着张脸,没吃错药吧?”
余昊:“是啊,正正怎么还不来,就等他了。”
林辕正用右肘触球,听到这话,忽然抬起头来:“别等了,今晚他不会来。”
“啊,阿道,正正请假了吗?”
余昊问。
阿道耸了耸肩:“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上午上课的时候,铃声响了,徐文正一声不响就冲出了教室,直到半节课后才回来,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除了竞赛和训练,什么事能让他缺课啊?阿道问了他一上午,他也不说。
“连你都不知道?”
余昊摇头,“今天不是要确定首发阵容了吗?听说还要战术分析,什么事也没这事重要吧?”
听了这话,林辕的脸都皱成了个疙瘩,整个人看上去更阴郁了:“他不来,教练就不公布了吗,他不是一向觉得自己了不起吗,单打独干逞强出风头,这事他干的少了?”
说完,他抱着球走到篮筐下,狠狠把球往篮板上一砸,球打板入筐,发出重重的回响,随后又是一记,然后无限循环……就像在和篮筐较劲。
这种无意义的投篮,就是替补队员也不会这么干,何况他这个校队排名第二的主力呢。
众人都看呆了,余昊:“这踏马不是吃错药,是来大姨妈了吧。”
另一边,高一教学楼。
放学之后,大部分学生都离开了,整栋楼安静下来,连走在楼道里,都能发出一阵脆耳的回响。
关忆跟在徐文正身后,闷着头,几次想说话,看见他高大挺括的背影,温润又沉静,目光闪了闪,还是没勇气去打扰。
自从余达民办公室出来之后,他就不怎么说话。
两人各自分开回了各班教室后,直到傍晚放学,他才在她们班的楼道里静静地站着等她。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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