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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正在肩膀上披了件外套,“所以,现在还是不要讨论这些。”
徐文正坐在简易书桌前,打开桌上的数学竞赛模拟题,灯光下,他侧脸线条被光打得轮廓鲜明,长长的睫毛闪都没闪一下。
文枚见他进入学习状态,忍不住走到身后来替他捏了捏肩:“正正,闵老师的教学是没得说,可这里的环境还是太简陋了,要不妈给你重开一家酒店吧,让你住的舒服一点?”
徐文正拿起笔在其中一道题上停了停,没有说话。
文枚掩唇咳了咳:“那个女孩子,我不问了,你也不要想这件事,妈先回去了啊……”
他落笔在旁边的空白处写了一列复杂的公式,依旧连头都没抬。
文枚拎起包,转身往门口走,想了想,临走前说了最后一句话:“正正,如果实在太辛苦,大不了妈去跟教练说一声,这次的篮球比赛还是算了吧,况且,你手腕上的伤,根本就不适合往职业球员上发展……”
这回文枚的话还没说完,徐文正抬起头,微微侧过身,隔着一段距离看着她:“要弃可以,一起都弃了吧,我不用辛苦,也不用在这儿住了,都按你说的,我没问题。”
文枚见他扔了笔,目光中有了些犀利,往后退了退:“正正!
不可以!
妈先回去了,你忙,你忙……”
徐文正转回目光,快速将那道题解完,在文枚出门前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手机,看了眼微信。
阿道一晚上给他发了十几条信息,他还没来得及回。
“正正,在吗?”
“草,不是吧,又关机!”
“正正,有件事要向你坦白啊,那丫头晚上和我坐了你的摩托车,我们去找霹雳了,她……她不见了。”
“晕,回来了,吓死我了。”
“我踏马也是疯了,陪她一家医院一家医院找,不过霹雳是受了个假伤吗?没记录啊?”
“正正……这丫头晚上一直在问你的事,还高中以前?她好像喜欢你哎!”
“嗯,据我一晚上的观察,她肯定喜欢你。”
“我把摩托开那么猛,她都不好意思抱我,还坐得老远,我故意说欣悦和你小时候很熟,她还挺失落的……”
“正正,她晚上要是打电话给你,你可别接啊,霹雳根本就没找着,她要是说知道什么,肯定就是骗你,你别信啊。”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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