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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国公府的公子仿佛还没醒,这么凄惨,明慕都不好意思叫他道歉了。
“刚才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澜哥的状态一直不对,对方家长找上门了,明慕只好先赔礼道歉,“往后五个月,你都没有俸禄了,还要在王府禁足……”
“我听到了。”
任君澜低低地笑了一声,将脸埋进明慕的侧颈,唯有感知到皮肤下不断跳动的脉搏,才能让他彻底放心,“父王将我赶出来了,小囝,你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去?”
“这个要等先帝孝期过完。”
明慕特意了解过,对此了然于心,“得到今年十一月了。”
“现在才三月,好远。”
明慕深以为然地点头。
咕噜噜往前的马车陡然停止,有人敲了敲车门:“陛下、世子殿下,王府到了。”
明慕侧过身,好叫任君澜出去。
“你还未用午膳,想去哪?”
任君澜没有动弹,碧绿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明慕,“京兆尹?”
若是放在别人身上,任君澜的行为妥妥称得上冒犯。
明慕只觉得澜哥有些粘人,但想到他做了噩梦,倒是很包容:“今天我去找明璇时,教她读书的先生很是冒犯,我向京兆尹报案,借以律法罚她。”
好天真的想法。
小囝明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却还是遵循世俗礼法——依他来看,完全可以什么都不用顾忌。
倘若是别人,他会觉得那人疯了,或者干脆是个傻子。
但明慕这样,只会让任君澜怜惜——正因为小囝不愿意滥用他手中的权力,才叫暗地里的鬼祟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欲取而代之。
“大盛律令中唯有两条,拐卖儿童斩、奸.淫者死,似乎不符合你说的场景。”
任君澜记性不错,从如今的律法中挑拣出两条,“若叫他人知晓,或许以为你在无理取闹,见不得郡主好。”
是了,如今律法没有后世那么完善,虐待儿童似乎没有纳入法律中。
再者,儒家学说有天地人君师,师者不论对弟子加诸什么样的刑罚,都是可以的。
“那我……”
明慕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去刑部吧,季肃手下有个精通各式法律的,他能帮你。”
明明任君澜从小生长在千里之外,却对燕都的人和事如数家珍。
明慕全然信任任君澜,再加上任君澜比他成熟稳重,什么事都游刃有余,此时并不怀疑,立时应了,兴冲冲地就要去刑部。
“再有,你放心叫明璇郡主独自住在公主府吗?”
明慕猛然点头:“她年龄小,需要大人照顾,我实在害怕再出现今日的事……”
“让她住进宫里。”
这几日,那个孩子或许已经出生了。
在五岁之前,所有宫人乃至官员将他当做隐形太子,直到明璇来了燕都,这股风气才有所扭转。
如今明璇提前来了燕都,自然没必要让那孩子享受种种优待……说到底,不都是小囝的子侄吗?谁又比谁高贵呢?
明慕被他点醒,瞬间眼睛一亮:“澜哥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