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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慕很用心地学了几天骑射。
明璇穿着缩小版的骑装,已经能在小马上哒哒哒地走了。
而明慕还在被纠正上下马的姿势。
“小囝之前没觉得别扭吗?”
任君澜很不解,再一次上手去纠正明慕下意识的动作,“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好像是?”
明慕之前都是和缪白太傅学的,一板一眼,堪称能放进教科书。
但于任君澜这样的边塞野路子来说,规整的那一套显然不是很实用,只是好看。
若真遇到危险,慢吞吞地上下马显然不可取,必须要快。
虽然有点杞人忧天,但任君澜习惯将危险全都扼杀在摇篮里,绝不肯放松一丝一毫。
所以真论起来,他教学的严谨程度比太傅有过之而无不及。
明慕:“……?”
怎么回事?
他陷入了淡淡的茫然,总感觉不应该是这样。
正想着,便感觉腰身狠狠一动,澜哥的声音传来:“小囝你……”
明慕回头,怒目而视:“你想怎样?”
任君澜:“……学点拳脚?”
提到这个明慕可就不困了:“我学过五禽戏!”
说完,他嘿嘿哈哈地比划了一段,看表情还有点小骄傲:“怎么样?”
任君澜欲言又止:“……还不错,不过我的意思不是这种。”
他指向旁边兵器架上的银枪:“我是说这种。”
明慕的表情逐渐惊恐,甚至驱使着小马,往后退了两步。
许久之前,阚英曾经给他拿来过一副父皇用过的盔甲,足有几十斤。
而这把枪,明慕见过,听说重量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觉得现在谈这个为时尚早。”
明慕强行略过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另一件事:“之前一直没问过你,澜哥,你希望西宁府如何发展?”
“由你决定。”
任君澜立刻回答。
即使前些日子父王送信过来,那人闲不下来,觉得自己付出了唯一的独子,总得要点好处,重点写了要军费——今年的准时发了,往年还没有呢!
小囝坐在马上,要比他高一些。
任君澜仰着头,碧色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透明,像两块晶莹剔透的碧玉。
“你再好好想想。”
明慕从马背上下来,拽着人走去了阴凉的地方,宫人都极有眼色,没人跟上来。
“我可不是客套哦,西宁府可是我下一个要试点的地方。”
明慕振振有词,“因为不了解才问你的,要是我发了不符合西宁府的政策,受苦的不就是百姓了?”
有关西宁府的资料很少,就算有,也很粗浅,当地特色产物都没有。
明慕虽然在西宁府长大,但没怎么出过远门,这些内容也不大了解,前世记忆不一定适用现在,干脆直接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