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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皇帝远几个字,在偏远之地显得尤为明显。
由于当地民众抱团严重,宗族势力横行,官府的人不能和本地的势力抗衡。
很多官员来自外地,天然少了与本地势力合作的基础,如果想要强行抗衡,推行燕都的命令,往往不得其法。
来此地的官员都是自认倒霉,拉低姿态,甚至要主动讨好地头蛇,才能让三年的工作尽快推行下去,大家都糊弄过去,等三年之后的吏部大计,得个中上,就能从这里离开。
除了盛朝的前两任拥有强力手腕的皇帝,在其他皇帝手上,大家都是这么做的。
事情的转变从新任陛下登基后开始。
这些处于偏远之地的官员,虽然看起来还是软骨头的样子,但是竭尽全力去完成燕都的政令。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些政令没有过分侵害到地头蛇的利益,所以大多数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他们含糊过去。
截止现在,一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族长冷静地回忆了一下这些年来的官员,脑海中一一浮现他们的态度,心中的怒火逐渐点燃——这群燕都的狗,在远离燕都的地方,也敢耀武扬威起来?
之前的忍让已经是巨大的退步,现在居然有仪鸾卫的人来到此处,如何,难不成还想一一闯进他们家中调查?
疯了不成!
他强行忽略自己做的事,将重点都放在近些日子朝廷官员的不逊上,还和族内有名望的族老们开了小会,语言中极尽渲染那些人的“坏处”
。
族老自然不是笨蛋,他们吃的盐比族长吃的米都多,一下子就听出族长对仪鸾卫的恶意,一时间有些不明不白。
仪鸾卫查案,又不是什么少见的事,福建虽然地处偏远,但这类事情还是遇见过的,只要配合对方完成办案就是了,有什么难度?
怎么族长偏偏和老鼠见了猫似的,这么紧张?
“族长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有一个族老奇怪地看了族长一眼,摸了摸雪白的胡须,道,“咱们不必和朝廷的人出现正面冲突。”
他们在本地当地头蛇当得好好的,若是官府需要,配合一下就是了,又不会少一块肉,何必和官府作对?
陛下的有些政令还是很有意思的,若是因小失大,损失了今后的利益,才是不得当。
族长不好说自己心底真实的想法,只闷声闷气,一副不忿的样子:“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这话说得,仿佛仪鸾卫已经敲门了。
“这又算什么耀武扬威?”
族老简直无法理解族长的脑回路。
要说耀武扬威,隔壁宗族的人难道不算吗?何必抓着这点细枝末节?
更有脾气不好的族老,此时不耐烦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老夫还有事,先不奉陪了。”
五月里就是端午龙舟节,他还得从族中挑出儿郎,为本次的比赛增加筹码,去年输过一次,今年可不能再输了。
有了人带头,一时间,不少人都说了告辞,最后只留下几个知内情的人。
“族长?”
他们倒是不清楚族长窝藏了朝廷的逃犯,还以为对方是担心金圣教一事,道,“族长何必担忧?咱们信奉圣母这么多年,不也没人发现么。”
族长艰难地咽下了真实原因,若是这些人知道他窝藏逃犯,还是最严重、差点刺杀陛下的逃犯,估计立刻就能把他举报出去。
这族长之位,也算到头了。
要知道,窝藏犯上的逃犯,极有可能当做逃犯的合作之人,连同逃犯一起诛族。
天大的疯子也不会让族长做出这种离谱的事。
他们虽然看不上官府,但是燕都真的出兵,上下数百号人也抵抗不了。
难不成出海?一辈子在海上不回来了?傻子才会放下好端端的生活,跑到海上吹风!
族长强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这点最后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也宣告了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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