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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榕:“???”
官员:“???”
还是经榕先反应过来,急忙追问:“你说什么?天花苗?哪来的天花苗?你不会说的是宫里那种?那可不行!
用了的人十之五六会高烧、出痘,其中又有二三人挺不过来,怎么能用!”
“大人,当然、当然不是那种。”
官吏气都不顺,话也说不利索,性急的经榕等不及,给他灌了一杯温茶,润了干哑的嗓子。
官吏这才继续说:“陛下说,这是太平苗,是西宁府那边的,极为安全。
西宁府那边,早已家家户户都用上了。”
“陛下呢?陛下之前也用上了?”
经榕追问。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满面笑容地回头,用力拍了拍金陵同僚的肩膀:“你看!
我就说陛下洪福齐天!
这天花苗,不就从天上掉下来了吗?”
西宁府与盛朝互不往来许久,只每年军费和三年一次的会试会有些交际,其他时候,两方几乎不交流。
若不是陛下……他们或许这辈子都不清楚,那边已经有了安全的天花苗。
“太平、太平,这名字真是好。”
那官员忍不住拭泪,忍了半天,浊泪流了满脸,“陛下……”
他说不出话,只跪地,向着燕都的方向狠狠磕了几个头,随后又站起身,只打算配合,不做他想。
“大人,陛下正是叫人去西宁府取太平苗,这才耽误了时间。”
官吏一身狼狈,从怀中拿出陛下写的金笺,多日奔波,这笺纸倒是没怎么皱,上面字迹清晰。
官员接过金笺,看了其中内容,道:“……请南方名医,但凡来的,往后两代可正常科举?”
“是呢,在春汛那会,因着时间紧迫,只通知了北方的州府,也是后两代正常科举;而后陛下觉着南北得平衡,莫要在闹出南北不和的案子,还想着如何平衡,如今……唉,不说了,只请大人定夺。”
官员点了点头:“如今情况特殊,我这就去写公告,叫人在金陵周边宣讲。”
“太平苗也得保存好,先为幼儿接种……至于那些豪强,既然不愿配合,那就不用配合了。”
经榕慢悠悠地点出来。
天花出来后,各个粮铺、药铺都闭门哄抬价格,被兵役们强行敲开了门,按照没涨价前的价格写了欠条。
金陵的养老部门难得表现出如此强硬的姿态。
之后更是搜找天花病人,行宫不能贸然进入,也是请其内的宫人熏艾草,搬运天花病人,日常喂药。
“再者……殿下那边,也得快些接种太平苗。”
经榕斟酌着开口。
两位官员对视一眼,皆有些无奈。
若是养在其他娘娘膝下,倒还好,接种太平苗不算难事;怪就怪在汪娘娘的性子……不一巴掌把他们抽出来都算好的。
偏偏身份特殊,轻不得重不得,唉。
——
暂且不提那些烦人的问题,太平苗的事情一出,百姓并没有第一时间相信,反而半信半疑。
太平苗简直闻所未闻。
还是那个西宁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