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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对国子监十分挂怀,时时慰问学子,只是身怀要事,除却最开始的试课外,很少去国子监。
仔细算算,距离上一次见到陛下,居然有小半年了。
到了内宫,便不能坐马车,得自己行走,八月天燥,引路的小宦官选了阴凉之处行走,避免暴晒,流出汗渍,惹得姿态不宜。
甫一踏入殿中,习习的凉风缓解了一路上的烦热,有小宦官熟练地搬来休息的桌椅和点心茶水一类。
不多时,缪白也踏入殿中,见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足无措的两人,不免笑道:“我们共事这么久,只见到祭酒大人在学生面前不苟言笑,何曾见到如此模样?”
“太傅可别取笑老臣了。”
祭酒擦了擦额头的汗,年岁虽大,但不显颓气,“陛下……”
“如今陛下在与皇后殿下用午膳,过会便来。”
缪白瞧出二人的紧张,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反而看向朱修,和颜悦色道:“陛下很喜欢你这样的数算之才。”
这是今天第二人对他说类似的话。
坠在心中的焦虑紧张逐渐缓和,朱修紧紧捏着拳,手心汗湿一片。
——
自户部黄册重启,补税政令发布之后,各地大户开始与官府斗智斗勇。
倒也不是不交税,只是生意还没缓和,需要时间,这么大一笔钱,也不是说拿就能拿的。
同样的借口第二次敷衍走了当地的县令。
下人见人走远,才敢去后面喊出他们家的老爷,只愁眉苦脸:“老爷,县丞这一天来一次,您总不好一直拖着不见。”
“怎么不好?十多万两税收,他怎么不去抢?”
老爷急得嘴角都冒出了燎泡,“十多万两,我们辛辛苦苦一年才能赚这么多,现在他一张嘴就要收走?”
“可是咱们大部分生意都在县内……”
“吵什么,你以为我不清楚?”
他们税收没有补齐,这些店铺统统开不了,全都封着,多封一天,货物便要积压一天,多一天的损耗。
可是那些货物,和十多万两相比,似乎又不算什么了。
“改日我找找县丞,这税交上去的总额不变不就行了……再有、再有……”
这户人家的老爷咬了咬牙,道:“那个生意,咱们就算不想掺和,现在也得掺和了。”
下人脸色一白,凄惶道:“可是老爷,那些大商人干的都是杀头的买卖,他们早早将家人迁出了盛朝,才敢如此无法无天……咱们可都在本地呢。”
利润越高,愿意铤而走险的人就越多。
就好比茶叶、丝绢、盐巴乃至铁器。
只要将这些运往合适的地方,能比在本地获得多得多的利润,足以让人红了眼,不顾一切地去追逐。
只要给够了钱,甚至能将某些禁止外流的东西,送去草原。
——
后世有名的五大商,即晋商、徽商、浙商、鲁商、粤商,在此时已有了雏形。
其中,又暂时以晋商和徽商闻名全国,其他大商仍在发展中。
晋商走遍全国,以“东伙制”
保持团结,也是经久不衰的重要秘诀,负责茶叶、盐等商品的贩卖。
倒卖本不算什么,也是商人的常见手段,但是其中,又存在偷偷将茶叶和盐巴运往草原的商人。
只因获利庞大,甚至不少人自愿加入。
此外,他们又有“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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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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