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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抱着他的时候,腿根的肉都丰腴不少。
明慕缓缓地冒出问号,猛地捏拳,狂锤他:“冬天又不好活动,真是!”
前些日子说他吃少了,今天又说他胖。
真是难伺候。
他撒开手,一扭头就走了。
人多拥挤,明慕铁了心地离开,没几步,两人之间就隔了蜂拥而至的人群。
任君澜暗恨自己刚才口无遮拦,逆着人群挤出去,可偏偏越是用力,他和明慕之间的距离仿佛越远。
次数多了,他忽然生出头晕目眩之感,腿像灌了铅。
有人重新握住了他的手。
“这么晚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你还磨磨唧唧的。”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用力拽着他往回走。
“这里人太多,马车停在外面……”
明慕走了一会,没见澜哥追上来,回头一看,人家愣愣地站在原地,和傻瓜一样。
他在心里暗暗吐槽对方,身体倒是很诚实,走过去牵起来。
得当一个大度的恋人。
明慕暗暗对自己说。
所以他放下羞恼,回来牵起任君澜往前走,嘴巴里念念叨叨:“你得感激,我大人有大量,不介意你说的话……”
“是,小囝最好。”
那一瞬间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散去。
任君澜紧紧盯着二人交握的双手:“我再也不会了。”
就算小囝先一步放手,他也要追上去,纠缠对方。
至死不休。
——
江浙的沿海的余波传递到了福建。
当第三次登门的时候,族长还是没能进那个破旧的院子,只能隔着门和远房弟媳说话:“我那族弟还没回来?”
“正是呢,前些日子送信回来,说还要去燕都。”
家里只有她和幼子,女儿跟着父亲去看什么西洋人的船。
为了安全,一般这时候都不会让陌生的成年男子进屋。
族长心情不大好,脸上倒是撑着笑:“那好,东西……”
“您先带走吧,家中只有两人,也存不住。”
妇人想到丈夫的叮嘱,直截了当地拒绝。
然后关上了院门。
族长脸色倏然一变,暗骂一句:“真是给脸不要脸。”
一个不知道哪门子的族人,称呼一句族弟已经够给面子了,还敢这么拿大?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只是骂完了,心中又不免焦虑——
那群人已经在族里了,他总不能连这个简单的要求都完不成?
金圣教中,所有教众都是兄弟姐妹,而教主、副教主,则是引领他们人生方向的使者,是天上降下的仙人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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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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