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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她突然一怔,直起身子,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你怎么知道、知道他……”
他看了她一眼,神色如常:“猜的。”
她咬住下唇,眸中仍带着狐疑,明显不信。
周惠彦只得笑了:“上次去接小鱼,她说的。”
“她才多大,能懂这些?”
“随我吧。”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档把上,语气轻轻的,像玩笑,“也可能随她亲生父亲,谁让我太聪明了。”
前头红灯亮起,车子慢慢停下。
空气一下安静下来,只剩车内暖气的低响和夜色缓缓裹住两人的沉默。
他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指,在掌心揉捏了几下,像是要确认些什么,又像只是习惯性的安抚。
玉禾的手僵了一瞬,颤声问:“你、你都知道了?”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偏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一知半解,已经够用了。”
她低下头,睫毛颤抖着,声音轻轻的,像风吹过刚冒芽的柳枝:“你会生气吗?”
“刚知道的时候,是生气的。”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把那口郁结在胸腔里的陈年旧事缓缓吐出,“可后来不气了,只剩自责。
怪自己那时候太没本事,连你都护不住。”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脑海里浮出当年那场混乱的记忆——她远在国外,怀了孩子,还被迫嫁作他人妇,而他那时连一张出国的机票都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她渐行渐远,像雾中消散的月光。
“好在,还不算晚,是不是?”
他转头看她,眼里有光,是压抑多年后终于破土而出的希望。
玉禾却倏地哽住了,像咽下一颗钉子般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颤,嘴唇止不住地抖:“可是我……是我间接害了你父亲。”
周惠彦轻轻拍了下方向盘,半晌,才低声道:“这事,不怪你。”
“我可以恨你的父亲,但我没理由恨你。”
他的嗓音带着一种难言的克制,像是压过千言万语之后只留下这一句,“我最开始只是……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不选我。”
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前方,车窗上映出他模糊的轮廓,耳根却悄悄泛了红。
“我也不是个穷小子了,有了地位,有了钱,可你还是不愿回到我身边。”
他说得慢,却每个字都像敲在心头,一点点地,沉而实。
玉禾眼眶泛红,眼里潮意一阵阵涨起。
她望着他,嗓音软得像是快要碎了:“那你以后……要对我好些。”
“嗯。”
他点头,像是立了一个不容更改的誓言,“会的。”
他说着,轻轻捉住她的手,在她无名指上亲了几下。
一切说开了之后,日子其实还是照旧过下去。
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喜,也没有哪天忽然风和日丽得不像从前,只是那道曾在两人心头扎根的刺,好像在不知不觉间,被温水浸软,悄悄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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