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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埋头写字。
苍白的腕子从袖口露出来,手指捉着钢笔,在一沓雪白的纸上落下遒劲的字:“不能给你看。”
“哥。”
连桓又喊一声,忽然感到困惑。
他想叫“小和哥”
,又觉得这个称呼似乎不对。
连桓盯着病床上,男人的后脑勺,茫然思索片刻,想不出到底应该叫什么。
连桓索性放弃了,还是只叫“哥”
。
连桓不满道:“还有事瞒着我?哥还有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男人沉默不语。
病房里只有钢笔与纸页摩擦的沙沙声,像一首不愿停的挽歌。
好一会儿后,男人停下写字的手,声音变得更温柔:“现在不给你看,以后会给你看的。”
他似乎已经写完了,钢笔搁在一旁,低着头端详。
连桓偷眼一瞥,白纸上写了半页,看不清内容。
他忽然感到气愤和委屈——梦里的他就像个情绪不稳定的洒水壶,毫无理由,忽然很想哭——气呼呼地走到一旁去。
连桓:“我不想看,别给我看。”
“要的。”
男人听见连桓不善的语气,丝毫不生气,耐心地说,“除了给你,还能给谁?”
连桓站在墙边,远远看着。
男人将那一页纸撕下来,仔细地折了一折,用边角在小桌子上敲了敲,像在思索什么。
过了一会儿,他像考虑清楚了,收起钢笔掖进病号服的口袋,又把那一页纸压在手腕下。
他冲连桓招招手,冲他说:“我走了再给你看。”
那一瞬间,突如其来,连桓被巨大的恐慌击中了。
他连忙站直:“什么走了?走哪儿去?不许走!”
连桓快步向病床走去。
小小的病房,似乎一瞬间变得很大,他无论怎么走,都总离病床有几步距离。
“哥,不准走!”
连桓伸出手去抓,只抓到了男人手里的那页纸。
男人抬起头,嘴角抿着,眼镜后的双眸模糊不清。
连桓失声叫他:“小和哥。”
男人没有回答。
连桓低头,展开手里的白纸。
那是一封遗书,抬头写着“抱歉”
。
落款写着“文恺”
。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大家的评论投票和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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