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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偎在他怀里,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还在颤抖,肌肉轻微痉挛,间或打个摆子。
“妍妍?还有力气吗?去洗澡。”
他轻声唤她,只得到一声类似梦魇的轻“嗯”
。
再去低头看的时候,怀里已经传来匀称的呼吸。
她腿心间红肿处还流着他刚射进去的东西,身上什么水点都有,身体内高潮的余潮还没散尽,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看来是把她累坏了。
将人抱在怀里去给她洗身下,跟成年人抱着小孩儿洗澡一样,毫不费力。
但是洗完澡回去他为难了:床褥已经湿透了,想了一圈,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去问陈成要新的褥子。
他推开了她的房间,床上的少年任旧保持着刚刚他们离开时候的姿势,胳膊搭在她那一侧,怀里此刻空落落的。
他弯腰将人放回了他怀里。
手正欲往回撤的时候,被她抓住了胳膊,她迷迷糊糊从齿间溢出类似低泣的声音:“……别,走……”
他安抚地“嗯”
了一声,哄她:“睡吧。”
男人只穿着单薄的背心和四角短裤,就这样蹲在她床头。
早春的夜气温很低,洗完澡随着湿气的蒸发应该是更冷的,但是他却浑身泛着热意。
刚刚给她清洗身子重燃的欲望还未消下去,看着她的睡颜和对他出于本能的依赖让他心里更加火热,连带着也不觉得冷了。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后,他试着再次抽自己的手,女孩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他的胳膊仍旧被攥得紧紧的。
有些无奈地笑笑,正准备就这样蹲一夜的时候,身后的少年突然起身。
他背对着他,坐在床沿,看动作是在穿裤子。
少年的身材精瘦,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
“褚警官,你留这儿吧。
我回去睡。”
按照他的判断,少年应该是听到了全部。
“等等。”
少年脚步未停,几乎是落荒而逃,却还不忘帮他们把门带上。
他转回身看了眼床上的人,轻微地叹了口气。
心中百转千回,在想通了某些东西后心里泛起苦涩。
她为什么会睡不着?
是因为从没真正觉得自己能够斗得过高黎。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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