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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实在是人太多了,金陵城基本倾城而出,两个人废了老鼻子劲才挤到金陵河边。
卫景珩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地想点亮这荷花灯,奈何好几次都没点着,李昭微见他不得要领,从他手上接过火折子轻轻凑到灯芯,另外用一只手拦着点河风,刚凑近便成功点亮了。
卫景珩喜道:“可以了!”
李昭微接着又点亮自己的船灯,船入水中,如蛟龙入水,一下随着清波荡去小一段距离,李昭微见他还在呆看着河灯,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示意他跟自己一般,双手合十,诚心许愿。
卫景珩亦学她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愿望。
一愿许毕,卫景珩问道:“你许的是什么愿?”
李昭微白了他一眼道:“说了就不灵了。”
卫璟珩点点头深以为然,他站在河边,环视一圈感慨地说道:“看到金陵城百姓安康富余,我更能理解我父亲总是把边疆的忧患当作己任。
这里的人或许都忘了他,但他从忘却见过的繁华。
若是那北蛮人来了,不知道得多凄然的景象,这么一想我便心生不忍。”
“不忍什么,你也曾想反了这天?”
李昭微轻轻呛了他一句,望着河上星火点点,与北落的星辰相映成趣,自言自语道:“我祖父也是这般把天下人都装在心中,他说匹夫有责,既然他有这能力就应该担起这责任。”
“你祖父说得对,每次厮杀过后,清点尸体,总让人感到生命如此简单就能消逝。
如果没有这道城墙,一切将如草芥罢了。”
“走吧。”
李昭微不想在这个话题深入下去,父亲说祖父会卸甲归田,但她其实是不信的。
她自小是祖父带在身边亲自教导,她非常了解祖父的性格,所以她也知道这前两天她送去的两封信的重量,只会让祖父更加放不下百姓,放不下责任。
“阿娘,我困困了。”
“困啦,那让阿爹背你好不好?”
“好!”
一番热闹过后,已是深夜,两人慢悠悠地跟在三三两两归家的人群后,似乎不忍太快把这路走完,在他们正前面的一家三口,刚看完花灯精疲力尽,小孩子开始闹困觉。
“李昭微。”
“嗯?”
“你娘做的包子真的挺好吃的。”
李昭微转头看向他,只见卫景珩嘴角噙着笑意,似乎还在怀念味道,眼里藏着一丝寥落,她歪头想了想道:“明早我给你带我娘做的包子,你路上吃。”
“当真?”
“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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