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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片刻工夫,除了几个身手矫健的护卫跑掉了,吕宗昊一行身娇肉贵的公子哥全都被缉拿在手。
“放开我!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就敢抓我!”
吕宗昊不明白他已经跑得很快了,为什么还是会被抓住,不停地拿权势压人。
徐鹿鸣听了这话不仅不害怕,反而有几分好笑。
他们要是不怕,看到自己跑什么。
他拿出电视剧里锦衣卫的派头:“我管你爹是谁,既然落我们皇城司手里,断没有再叫你出去的可能。”
吕宗昊想到皇城司可是能设立公堂,对犯人大刑伺候的地方,面色发白。
他从小到大除了挨过他爹的打之外,就没吃过其他的苦,能受得了里头的酷刑吗?
吕宗昊一想到打板子、夹手指头之类的刑罚,闹得更凶了:“你要是敢对我动刑,我爹、我爷爷、我外公都不会放过你的!”
能在京城混的,没有谁的家族很简单。
吕家除了他爹是吏部侍郎之外,他爷爷他外公乃至他大哥皆在官场。
吕宗昊坚信,他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吕宗昊受苦的。
“你太聒噪了!”
徐鹿鸣忍住笑,他爹是他爹,他爷爷是他爷爷,他打的又不是他爹他爷爷,他就不信他爹和他爷爷官位再大,还能因为这点小事与自己作对?
不怕他天天派人去他们府上监视?
让手下找东西把他嘴给捂住,一路雄赳赳气昂昂地压着去了皇城司。
“……”
皇城司。
此刻上峰空悬已久的副指挥挥下的百十号长随、快行、勾当、指挥已恭候徐鹿鸣多时。
他们可是都打听清楚了,这位新副指挥使来头可大着,不仅有九皇子的人脉,在西南干的买卖也大,一月几十万两的银子入账,还是最近京城风头无两的姜太医的郎君。
难得的是,如此多的头衔落在他身上,他还是个一点架子都没有的人。
去哪儿都带着从西北一直跟着他的手下。
有那心思浮动的长随、勾当早想好了要如何巴结这位上司。
乡下来的嘛,又有那样一位强势的夫郎,定然是个没什么见识的。
多跟他说一些好话,请他去花楼里喝喝酒,带他去见识见识京都的繁华。
如此这般一套下来,他还不得把他们当心腹看待,以后有个什么好处都能想到他们不说,他兜里那些在西南挣来的钱,也能掏一点出来给大家分分吧。
正想着,有那眼尖的远远瞧见一片银色的铠甲往皇城司这边来,唤道:“来了,来了。”
一行人忙收拾好心神,整了整衣裳,往门口走了走,打算上前迎接。
脸上都扬起笑脸了,却在看到进门的除了徐鹿鸣一行新上任的皇城司官员外,还押解着七八个身着锦衣的华服公子,和一众五花大绑的护院家丁。
“徐大人,这是……”
为首的一个长随见状来不及行礼,率先问道。
徐鹿鸣不在意地摆手道:“路上抓的几个扰乱皇城治安的公子哥。”
他问这位长随:“一般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罚。”
长随不假思索道:“情节严重者罚十金,仗一百,情节宽者罚五十银、仗二十。”
“那就带下去仗一百吧。”
徐鹿鸣想了想,聚众斗殴,还带工具,情节严重,必须得严惩。
“卑职领命。”
长随下意识应道。
应完就有一个勾当着急地拉了拉他衣裳,小声在他身旁说道:“打不得,为首的那个是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打了他,我们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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