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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付出到姜辛夷永远不对他说出分手那一天才好。
他都不敢想,西南离着西北如此远,姜辛夷这一路走来有多艰苦,一想,眼睛又想尿尿。
“你这营房收拾得还挺利落的。”
姜辛夷不跟徐鹿鸣争孩子气,怕他再哭下去,眼睛都给哭肿了,岔开话,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徐鹿鸣赶紧揩了泪把姜辛夷往炕上拖,从空间里取出煤炭来,将炕烧得暖暖和和的,心疼道:“西北的天气太冷了,给冻坏了吧。”
他可没忘记张禄来西北的时候,冻得全身上下都在发颤的凄惨样。
搬过炕桌,置于姜辛夷面前,烧了水,从空间里取出他买的最好的茶来,替姜辛夷沏茶。
“还好。”
炕上的火一旺,屋里的温度也跟着起来了,姜辛夷热得脱下身上的氅衣,很自来熟地蜷腿坐在炕桌边,捧过徐鹿鸣递来的茶杯,边暖手边啜着。
徐鹿鸣看着姜辛夷这一套熟悉的西北人动作,眨了又眨眼。
刚哭过黏在一起的眼睫毛,都叫他给眨顺了。
姜辛夷被他的小动作逗笑:“很奇怪吗?”
他清了清嗓子,说了一句很地道的西北话:“额穿越以前是山西人,对这些东西熟得很哩。”
“啊~”
徐鹿鸣没被姜辛夷这清冷男神突然变路边土疙瘩的语调给惊到,反而后知后觉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上海或者北京人。”
姜辛夷奇怪:“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因为你家很有钱,你还很讲究,一看就出身北上广深。
但徐鹿鸣不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
姜辛夷像是有读心术,捧着蒸腾着热气的茶杯,浅浅笑道:“你不知道明清时的晋商吗?”
“知晓,看过一部晋商少奶奶的电视剧。”
徐鹿鸣好奇地问,“你以前是晋商大少爷吗?”
姜辛夷没有否认:“差不多吧。”
徐鹿鸣顿时惊叹起来:“哇,那你家是不是有古城那么大的宅院。”
姜辛夷轻嗯了声。
徐鹿鸣惊叹连连的同时,脸还有些红。
他们这恋爱一谈,怎么有点像,穷小子爱上富家少爷的戏码。
幸好姜家父母都是开明的,不然怕不是还得虐恋情深一会儿。
好在徐鹿鸣很快想起姜辛夷一路舟车劳顿的,恐怕半个月没吃上顿好饭了,顿时干劲满满:“饿了吧,想吃什么,刀削面?拉面?踢尖?剪刀面?焖面?”
一溜地山西特色面艺,像是要把姜辛夷这么多年对家乡的思念,一块弥补给他。
姜辛夷望着徐鹿鸣跃跃欲试的眼睛,抬手捻了捻他的耳朵,对他蛊惑道:“想吃小鹿耳朵可以吗?”
徐鹿鸣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声如蚊呐地说可以。
姜辛夷说的“小鹿耳朵”
就是山西的特色面食猫耳朵。
将面团搓成条,切成小块,捏出猫耳朵的形状,或炒菜或做汤,都很好吃。
“……”
这厢徐鹿鸣正做着猫耳朵,那厢在营里听说徐鹿鸣的夫郎来了,且徐鹿鸣的夫郎还是个比冯医正还要厉害的大夫的曾桐等人,对姜辛夷都快好奇死了。
十个人一起凑了点钱,从库房里兑了条鱼出来,来到徐鹿鸣的营房:“头儿,头儿,我们给你送鱼来了,能进来吗?”
这个天,风雪大,谁的营房门都是关着的,何况徐鹿鸣他们小两口久别胜新婚,曾桐等人也怕打搅到两人。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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