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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在心里悄悄算了算账,用锉刀把模具上的齿状雕刻出来再打磨光滑,只需要一个时辰,这还是因为她们手生,若是做熟了,手脚麻利的妇人半个时辰就能做出来。
一天下来,怎么也能做五到十个,这就二十五文到五十文了,一月下来怎么也有七八百文到一两半钱。
看上去不多,可京里奴仆的俸禄才五百文,浆洗衣裳的妇人夫郎,一月累死累活也不过三五百文。
徐鹿鸣这活儿不用去伺候别人,还不用常年跑到水里,来拿活儿的人,不知晓会有多少。
这若是卖不出去或者卖出去收不回手工费,她怕儿子连底裤都亏掉。
徐鹿鸣笑道:“娘,你们就放心吧,这东西我做出来是要卖好几百两乃至上千两的,我还怕工费给低了呢。”
一开始徐鹿鸣定的工费是十文钱来着,后来姜辛夷给他算了笔账,一个十文,一人每天的工钱就是五十到一百文,一月下来就是一两半到三两。
如此高的俸禄,京里也只有各大衙门、司的文吏、书吏们有。
当官的没了拿高俸禄的优越感,百姓们做手工活就能挣到比苦力还多的钱,城中的奴仆和苦力傻了才会继续干自己的老本行。
全都来抢手工活做了。
京里还不乱套。
无奈,徐鹿鸣只好把工费砍了一半。
“几百两到上千两?”
杨秀莲举着手中的圆木片,诧异不已。
她想不出这东西做什么能卖出这样的高价。
徐鹿鸣最近也学坏了,就是卖关子不说这玩意儿是用来做什么的,只笑道:“是哩娘,所以你们不要担心我挣不挣得回本,一定要大力多力地帮我做,我做一个这玩意儿,要成百上千的这个小木片,大的,上万都需要。”
杨秀莲被徐鹿鸣的描绘说得咋舌,她对这些也不懂,看儿子胸有成竹的,知他心里有成算,怕自己多嘴坏了他的计划,便不再问了。
倒是无所事事的苏羡安瞧着徐鹿鸣给木片上色的模样,好奇地问道:“这东西做出来,还需要上色吗?”
徐鹿鸣颔首:“上完色会好看不说,也能把价格卖得更高。”
徐善学最近在专心为科举准备,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苏羡安也不好前去打搅,正好他没嫁人前,苏敏中有请过人教他绘画,对这些也不陌生,便问徐鹿鸣:“要不要我帮忙?”
“大嫂能帮忙再好不过了。”
徐鹿鸣正愁成千上万的木片靠他一个人上色太为难了,见苏羡安感兴趣,赶紧教他,“把这些颜料按照木片上的编号填进去就行。”
“这倒是简单。”
苏羡安一听,立马就会了,选了一个颜色专挑这个编号填色。
徐鹿鸣见他干得有模有样的,便没再关注了。
苏羡安填了一会儿,突然问徐鹿鸣:“这个填色也是五文钱一个吗?”
他看着他一口气填出来的二十几个,那一天做上个成百上千的,还不发大财了。
徐鹿鸣哭笑不得:“要真按大嫂这样算的话,那我可真要亏个底掉了,填色比起雕刻打磨来要简单一些,且颜料也是我们自个出,一文钱二十个。”
苏羡安算了算,他方才一刻钟内填了二三十个,一个时辰下来,怎么着也有上百个,快一点两百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道:“如此说来,跟娘她们雕刻打磨的价钱差不多。”
徐鹿鸣颔首。
苏羡安又道:“可是锉刀伤手,好些女子、哥儿爱美,不一定想使锉刀,来填色正好,又能陶冶情操又能挣钱。”
徐鹿鸣笑了笑,他倒是没这个想法,只是工艺有这个需求罢了。
不过苏羡安说得也有道理。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有些孩子还没学会走路呢,饭菜都会做了。
少不得就有那黑心肝的父母会压着孩子做活儿赚钱。
他打算后面发活的时候,让手下们都注意一点,有那种带着孩子拿活的,就尽量给他们派填色这种稍微轻松一点的活计。
下午,姜大年还有徐老大徐老二他们去看暖房回来,瞧见院里忙碌的一大家子人。
徐老大笑着问道:“要不要我们也来帮忙啊。”
他方才在他们背后看了一圈,不就是用锉刀把木头上的齿状削出来嘛,简单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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