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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羡慕她。”
这话是真的,特别回忆起霍卓言看她的眼神时,那是三分柔情的宠溺,是眷恋不舍的回忆。
霍昊时轻柔的抚摸了一下沈满慈的脸颊,嘴角噙着笑,“傻丫头,哪有人羡慕自己的。”
最后临走时,他好像放心不下,还是对着沈满慈说道:“以后如果还有什么不懂得,就去敲隔壁的门,他会全部告诉你。”
沈满慈不解,说道:“隔壁住着霍卓言,这多不好。”
随后不知怎的便睡着了。
第二天,沈满慈醒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霍卓言昨晚头疼不止,深夜被送往县城的医院。
还有其他演员问沈满慈,明明他们挨着住,怎么她一点动静没有听到。
沈满慈也是不解,好在中午时分霍卓言便回来了。
只是再看她的眼神不同了,从前是柔情里带着疏离,现在是真真切切的宠溺。
剧组里的人都是人精,掌握摄像机的人一般对人物情绪变化捕捉都是极为细致入微的。
还有摄像和沈满慈聊闲话时说:“也不知道是不是霍导演霍昊时入戏了,现在怎么看霍导,怎么像霍昊时。”
沈满慈不置可否。
她确实觉得霍卓言偶尔像极了那一缕魂魄,不过又想,人家既是导演又是编剧,肯定对人物刻画更为细节。
拍摄进度是穿插着拍的,一些需要姜越出场的戏便被隔过去等他回来。
这也导致后续剧情被推快,新婚戏直接跳到了婚后半年-
启湄嫁入霍家半年有余,吃食习惯也逐渐被改变。
霍昊时婚后不久便入了军营辅佐爸爸工作,难得休假便决定带着启湄出去逛逛玩玩。
从前他便听启湄身边的丫鬟说他们格格跳舞极美,只是自持身份,及笄后便再也不跳了。
霍昊时是个浪漫的人,提前半月便找了裁缝给启湄订做新衣服。
启湄原以为还是像从前做清装,半月后成衣店送来了三件新式旗袍。
一件浅粉色,一件竹叶青,都是沉稳雅致的颜色。
只是看到最后一件鲜艳的红色旗袍,她有些呆滞。
“这,穿这个出门,会不会太招摇了。”
她看着一旁的霍昊时问道。
霍昊时将红色旗袍展开,举在她面前。
红丝绒的底子,珍珠扣锁边,裙摆和脖颈处都绣着考究精致的暗纹。
虽说是看着华丽了些,但整体还是偏雅致,格外衬启湄的气质。
唯一让启湄有些羞的便是两腿边的开叉,“这有点高吧?”
霍昊时见过太太们开的更高的,原本觉得他这已经够低了,没想到启湄觉得还不够。
直到嬷嬷又加了两排的珍珠扣子,她才勉强同意试一试。
丫鬟们为她换上丝袜和高跟鞋,连头发也散了下来挽成最时兴的髻,簪子也没插,而是换成了一顶小礼帽。
当启湄慢慢走出来时,霍昊时觉得自己心脏蓦的一阵轻悸。
一如第一次见到她,一眼见你,万物不及。
霍昊时带着启湄去的是星港最豪华的舞厅,从前启湄没去过这种地方,印象里只把它归类成青楼。
第一次听说霍昊时去舞厅玩的时候,还曾暗暗与他置气。
知道启湄不喜欢喧闹之地,所以霍昊时提前和老板打好招呼,只安排了乐队和少许与他亲近的人进来玩。
看着舞池里抱在一起跳舞的男男女女,启湄有些羞,怎么这里的跳舞也同宫里的乐坊教的不一样。
霍昊时起身站在她面前,“一直听闻夫人一舞倾城,可否邀请夫人共舞一曲?”
边说,边行了个绅士礼,一手等待接启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