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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
“我根本就没死……”
孤爪研磨声音沙哑,青鹿星天立马殷勤地帮他拧开饮料递过来。
“…谢谢。”
“太好了研磨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三天两夜了!”
黑尾铁朗抓着他的肩膀,声情并茂地咏唱道,“多亏星天没日没夜地守着你,连觉都没好好睡过——星天你穿的是不是我外套。”
“嗯是你的吗,我不知道,我捡的。”
青鹿星天拢了拢身上披着的明显大一号的外套,万分无辜地抬头看他,“我以为没人要呢。”
“……算了你爱穿穿吧。”
黑尾铁朗耸耸肩,倒也没什么意见,“所以研磨你还能继续吗?”
第二局的胜利由户美拿下,也就是意味着他们需要开第三局,但孤爪研磨已经快流到椅子底下去了。
还勉强挂在椅子上的孤爪研磨低声回应:“勉勉强强。”
悬在头顶的白炽灯稳定运行,孤爪研磨想要伸手去挡刺目的白光,却在混沌的吵杂里听到一阵缓慢的脚步声。
猫又教练正踩过地板上灯光的倒影,慢慢向这边走来。
03.
“下一场比赛,由手白球彦来担任二传。”
耳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手白球彦的指尖猛然沁出一层冷汗。
猫又教练语调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上次他这么说还是在某次日常训练里提出『这次比赛,需要有百分之七十的球由接应二传打出去』。
当时海前辈是怎么回答的来着,也许是被耳边的阵阵嗡鸣声打断了回忆,手白球彦一时间没想起来。
“嗯,我明白了。”
一声很轻的回答从他身边响起。
孤爪研磨说出了他记忆里的那个答案。
这位首发二传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手白球彦用余光瞥见他的金发被汗水浸透,有一滴水珠从他发梢上滴落,在空中折射出最后的光。
似乎有无数双眼睛从四面八方投来注视,让人有一种站在刑台之上的错觉。
但这里没有刽子手,只有一台为他量身定制的断头台,所有人都在等他主动站上前去。
干燥的吞咽声在自己耳中格外明显。
手白球彦抓着衣摆的侧缝,布料被他攥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半晌,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好,我明白了。”
“你准备好了吗?”
猫又育史的声音再次传来。
耳边的嗡鸣骤然褪去,胸腔里似乎传来一阵剧烈的鼓动。
粘稠的空气卡在喉间,手白球彦下意识吞了口唾沫。
“没有。”
声音比想象中更干涩。
猫又教练还是那样笑吟吟的,眼眸深处似乎倒映着白色的灯光。
手白球彦的手还在不断收紧,指节处隐隐有些发青。
孤爪前辈托球的背影从少年眼底划过,他轻盈抬手的模样像是在接下一只暂歇的渡鸟。
似乎有风从他身边吹过,二传半长的头发在空中划过干脆的弧度。
“但我会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