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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撤开,换成更热的唇瓣,落下一吻:“要它?”
林慧颜思绪乱成麻,只感觉楼以璇的吻比喝了酒还要醉人。
她顺应本能般地回吻上去。
听到一阵轻笑:“好的,林老师。”
……
周日清晨,林慧颜照例醒得比楼以璇早,这也是她第二次搂着和自己同样未着一物的楼以璇醒来。
比昨天情况好一点的是,今天不用换床单。
但她的睡衣依旧得换。
前晚的睡衣被楼以璇扔到了地上,而昨晚的睡衣被楼以璇垫到了她身下。
林慧颜摸了手机看时间,还算早,但她不知道楼以璇上没上闹钟。
“以璇,醒醒,该起了,你早上有课。”
“唔。”
楼以璇躲噪音似的躲进被子里,栖于一片绵软之地,鼻尖无意识地拱了又拱。
随后又嘟起嘴,这儿啜啜,那儿吸吸,像个睡梦中的婴儿。
如果她是,那她也应当是林慧颜今生唯一期待,并愿意哺育的一个新生婴孩了。
原生家庭的缘故,林慧颜从很小就开始抵制未来或将“生儿育女”
的自己,甚至怨恨过自己的子宫有“生育功能”
,但她又从没怨恨过自己的性别。
她感谢上天赋予了她全部的女性特征。
这让她得以遇到真正爱她的父母、朋友、伴侣,也让她感受到了女人才能感受到的、身体的快乐。
譬如当前这一刻。
明明无比羞耻,她却非但没把人叫醒,还将自己贴了过去。
然后,闭上眼默数着时间。
一百八十秒过后,在身体变得更糟糕之前,她试着往后退了退,想喊楼以璇起床,可楼以璇却追来亲她。
覆在她背上的手,也圈她圈得更紧了。
林慧颜这下是真全身发烫,烫得像要化成水,被口干舌燥的楼以璇一口口榨干。
一连两晚运动过度,导致身体极度缺水,她现在也好口渴,也好想喝点水。
所幸,楼以璇定的手机闹铃解救了她。
不过源于她方才的那番“偷摸行径”
,令她有些无颜面对楼以璇,只好在闹铃声中选择了装睡。
被闹铃惊醒后的楼以璇猛然睁眼,入目皆是白玉,而口中是……
口舌生津。
念念不舍地张嘴移开,翻身关掉闹钟。
在她翻身时,林慧颜也悉悉窣窣地朝另一面翻了个身。
于是她望着那裹紧被子连肩都不露半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那刚才,不是梦?
林慧颜唤她,又喂她,都是真的?
坐了半晌,忽觉凉飕飕的,楼以璇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穿衣服。
她闷笑着趴下去,在林慧颜侧脸亲了下:“林老师早,我赶时间上班去了,微信联系。”
楼以璇定的闹钟是原先那个,本来就精打细算,没留多少可浪费的时间,如今距离远了,时间自然也更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