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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用意尚且不明,但拖了这么久没立新后,应当是朝廷上的偏向非他所愿。
“蒋相是不会让容妃失去登上凤位的第二个机会的——这几天情况如何?初见分晓了吗?”
陆琢摇头:“并未,蒋相紧追不舍,陛下按捺不发。”
竟和她毒发前并无二致。
思索片刻,宋媮还是道:“蒋忠勤太着急了,当年陛下明知他是头号功臣,还是立姑姑为后而非容妃,他就该明白陛下的意思。”
“千载难逢让赵霁摇身一变成嫡子的好机会,就算有风险他也要一试。
不是不明白,而是不服,不甘心。
“不管他是怎么打算的,现在你怎么打算最重要——现在怎么办?”
“陛下不喜后宫前朝牵扯过多,诚然这只是上位者自欺欺人的忌讳。
“不过也好,父亲不在京中,朝堂上鲜少有能和蒋忠勤硬碰硬的。
“我们直接从后宫下手,蒋相仍在朝中,要一鼓作气将容妃斗成庶人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把她踢下妃位离后位远些还是有机会的。”
陆琢皱眉,想起前两日和太子交谈的结果:“后宫没有我们的人了,拿谁去和容妃斗?”
“怎么没有?四妃的颖妃,散官之女。
“此前与皇后交好时,冲锋在前与容妃交恶,如今她不愿向容妃低头,便只能斗倒对方以保全自己。”
“看来你已经安排好了。”
陆琢不吝赞赏,“和你结盟果然省事啊,真厉害,昏迷也能想好对策。”
宋媮被他略带调侃的语气说得无奈:“不是你早早就提醒我想好对策吗?”
“厉害厉害,要有我帮忙的地方就修书到昭王府。”
说完,他也不再问什么了,让宋媮好好修养。
谢温婷关心她几句后也要离开宋府:“我是趁着父母亲争执跑出来的,现今也该回去了,你好好调养。”
“对了。”
她走之前不忘交代,“等宁琅醒了你记得和她提一嘴我。”
柳蒲姿这几天都提心吊胆的让人盯着静安居,生怕宋媮命丧于此——毕竟那一群夫人是她请过府的,叽叽喳喳看见宋媮就围上去闹腾,说不定人吐血就是被吵闹。
宋清晏可就这么一个女儿,要让他知道自己在外戍守,女儿待在京城死了,她……她没这个脸呐。
在宋媮的卧房中如坐针毡良久,终于得了句“无碍”
,才放下心来。
心神松弛,头脑自然就活络起来。
柳蒲姿隐晦地看了眼静安居内葳蕤花草,手腕一转捏着帛帕清了清嗓子。
宋媮手持一卷书籍,闻声歪开书卷,露出一双清淡眉眼:“叔母怎么了?”
“哎——”
柳蒲姿垂首一叹,"
我是想起我那两个女儿,姊妹生病,竟探望的风声都不曾传来。
“如此不懂处事,日后出去嫁人了,要做当家主母可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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