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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醒来的时候以为是那荒唐的四天还没过去,她脖子感到莫名重量,低头,一块红玉用黑绳挂在胸前。
张扬又通透,衬得肤白色浅,诱人欲念。
“啊——”
周庭白推门进来:“怎么了?”
花枝捂着脖子,动弹不得:“我的脖子,好像动不了了…”
“我看看。”
周庭白刚碰到她的动脉,花枝就大叫起来往后躲,警惕地看着男人:“你干嘛!”
“给你复位。”
“不行!”
花枝果断拒绝,脖子这么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当这个人的试验品。
他无奈:“没事的,相信我。”
“NO!”
花枝拒绝得果断。
男人只好道:“去医院吧。”
她没再拒绝,披上外套跟在男人身后亦步亦趋地往医院走,她明显感觉的周庭白的气压很低,但不知道为什么。
附属医院急诊室的医生认识周庭白,一边掰花枝的脑袋一边问:“这点事你自己在家弄就完了,干啥上医院。”
“好了。”
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尖叫,花枝的脖子开始缓慢地转动,然后流畅地左右甩。
周庭白按住她:“好了,小心又扭到。”
“对哦!”
医生凑近看了眼花枝的脸,奇怪地看向周庭白:“你妹妹?”
花枝抢答:“对啊!
他是我哥。”
“怪不得呢。”
医生在两人转身的瞬间,看到了外套下力皮肤斑驳的痕迹,手背的抓痕、手腕的一圈的束缚印子和后脖颈的红斑。
“师弟。”
周庭白回头,一脸坦然,朝医生点点头,牵着花枝走了。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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