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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十最近被这个不知是梦还是真人的「蝉郎」,搅动的心绪愈发不静,他一会呆呆看着自己画的那张后背图,一会又盯着那条链子……失魂落魄,像是陷入情网之中不能自拔。
甚至在查阅案宗的时候,一个「蝉」字的出现,都能让他瞬间神魂出窍,神游千里……
「寒十?你怎么了?」廖项贤满脸诧异盯着那边神色呆滞的人,随即疾步凑过来,一把抓过他手里捏着的案宗,「这有什么隐藏秘辛嘛?能让冷指挥使看到嘴角都上扬?」
冷寒十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竟然呈现如此怪异的表情:嘴角上扬?!
那是自己能做出来的?!
!
!
冷寒十连忙恢复正常神色,咽了咽口水,为自己开脱:「那个……」
「也没什么啊!
」廖项贤看完,扔下案宗,有些不解盯着冷寒十,「你是咋了?中邪了?要不要我给你去寺庙里烧烧纸,上柱香啊?!
」
冷寒十一脸无语:「瞎闹!
」
廖项贤不依不饶:「不开玩笑啊,寒十,我感觉你最近真是不对劲!
你别吓我啊,有事也别瞒我!
」
冷寒十露出一脸的笃定,直直对上他的目光:「无事!
」
看到这神色的瞬间,廖项贤瞬间露出放心的笑容:「对嘛!
对嘛!
这才是正常的冷寒十!
」
冷寒十望着廖项贤离去的背影,喃喃:「正常?正常嘛?」
「寺庙里烧烧纸,上柱香……」
刚刚廖项贤玩闹的话,倒是提醒了冷寒十,「参忧。
」
直到他自己开始意识到已深陷泥潭,这才想着选择求救。
无奈之下,他当即骑马跑去郊外寒光寺,见参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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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寺。
来到山下下马,一掀衣摆,匆匆奔上台阶,迈入寺门,直冲伽蓝殿。
只是刚从寺院旁边拐过,临近殿外,忽然扫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从伽蓝殿里出来,冷寒十目光追随看去:那人……好像念忧馆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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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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