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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可爱!”
把玩上她的胸乳,王公子还是少年气的脸显露出个中好手的得意来。
他吸溜着嫩粉的乳头,抚摸着杜梓的肌肤,爱不释手:“美人熏的什么香?”
“不知道。”
王公子摸得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不过身子感觉挺舒服,她睁开眼眸随意一瞥,带出妖精的媚,引得王公子有些迫不及待。
杜梓的下处被王公子插入半个顶端,这时洋洋洒洒喷出清亮的液体来,她酥媚态,声音反常地勾人,王公子再鼓作气,直入而上。
杜梓忍不住随着顶弄叫出声,王公子年轻气盛,入了幽径,偏偏是个无比美妙的幽径,大刀阔斧来上那么几回,竟然一泻千里伏倒在了杜梓身上。
王公子窘迫不已,他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形,而身下美人明显未被满足,他觉得她这时像个妖精,眼眸撩拨得他又很快兴致满满。
杜梓的双腿无师自通的缠上王公子的腰,被压在桌上的她内心涌上未知的期待。
男子的抚慰之处叫她生出快乐的迷茫,直到自己双腿被打开,火热的东西穿破她的内壁。
有东西从她体内流淌而出,身体也由初始的不适享受起这热切的撞击。
这边春意情浓,另一个房间一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窥看着情势。
是昨夜的男人,他依旧带着半个面具,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不过下半身鼓出一团。
他看着昨夜还在他身下的美人此时被一个毛头小子猴急地剥了衣裙,昨夜他含过的美乳入了旁人的口,他看着她在男人顶动间的千娇百媚,突然有些后悔。
王公子断断续续在杜梓身上起伏,灌满了自己这些日子保存的精气,直到五更天才支撑不住睡过去。
而隔壁的男人也在五更天才离开。
第二日,王公子的下人一早就迎走了王公子,杜梓没理会,直到日中她才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己的修为竟然有所精进。
王公子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在她洗浴后就没了残留,杜梓仿若被雨露滋润过的娇花,容貌更加美丽诱人。
是的,诱人。
还没入夜,杜梓收到了王公子和另外一人送来的书,也得到了王公子不舍的书信,大概说他被俗务牵绊,今日不能来见她。
赛貂蝉说,王公子包下了她,这些日子她不用见客。
不过接着她又带来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这个人,昨夜她就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气息。
“你不拒绝?”
男人一方面生气一方面又莫名喜悦。
“昨晚上一直偷看的是你。”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男人面色一僵,风流肆意地笑却张扬开:“你发现了还能那样放荡地和男人交欢!”
“放荡?”
杜梓想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点点头,“因为我喜欢王公子那样做。”
“哪样做?”
杜梓抚摸自己的胸:“这样,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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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年,像是一场虚幻,我一直等待着归来的那一天,八千年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归来时,城若阻我,我便拆了那城,神若拦我,我便杀了那神,曾经,我没有能力保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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