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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雨称是。
“宋副直叫你五日后去景风门参加画学考试!
巳时正,莫迟到了!”
絮雨道谢。
今天的事虽一波三折,但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她转身走出大恩寺,发现早上说过话的那人还没走,看见她出来,快步上来道:“小老弟,你也是学叶画的?我看你作的画,虽不算是顶好的,但也是有几分功力了。”
絮雨道:“我仿习而已,谬赞了,不敢当。”
男子点头:“叶老神仙不是凡人,假以时日,倘若我能有他十分之一的画功,此生便就无憾!”
絮雨笑道:“兄台若是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
男子兴致勃勃地道,“我姓周名鹤,这回也是来参加画学考试的。
今日来此,本想观摩作画,没想到遇到了你,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若蒙不弃,可否告知下榻之所?离考试还有几天,不如结个伴,咱们趁这春光,游览名胜,畅谈作画心得,岂不美哉?”
絮雨婉拒:“蒙周兄看重,很是感激。
只是我确实另外有事在身,恐怕不能应承周兄的美意。”
那叫周鹤的人面露失望之色。
絮雨朝他作了一揖,待去,听他又道:“不瞒你说,先父从前也曾在宫廷内供职,有幸曾与叶老神仙一同作过画,受过他的点拨,受益无穷。
后来遭遇变故,家道沦落,我不得已漂泊至今。
我看你应当是刚到长安不久的,若是以为画技高人一筹便能出人头地,那就错了!
即便能够入宫做到画师,乃至学士翰林,稍有不慎,也将招来杀身之祸。
我少时也曾随先父一道,为先昭德皇后之陵作过墓画,对朝廷里的种种也略知一二。
不敢说见过世面,但宫廷内外各种掌故规矩,多少应当比你懂些。
我是见你灵芝毓秀,画技不俗,十分倾慕,故诚意结交。
我就住在崇仁坊的四通旅店里,你若是愿意,随时可以来找我!”
与人交往不是絮雨的目的。
她向他再次诚恳地作揖道谢,转身而去。
从这回往旅店的路不近,也未必能搭到顺路的车,絮雨怕又遭遇昨晚的窘境,回到东市之后,继续往西归去。
此处东西两市一带,是长安最为热闹的地段,能在此置业的,非富即贵,穿行在坊间,入目所见之熙攘繁华,非南城所能比拟。
虽然道路纵横如同棋盘,但在转过几个弯后,初来者很容易便迷失其中,何况身边曲巷遍布。
为免走错方向,絮雨停下来又问路人,问清了方向,继续走路。
忽然她缓下脚步,最后立在街角,停了下来。
在她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座坊门。
那是务本坊,它毗邻皇城,两处不过一街之隔。
此地正南坊门的门外,一侧有株石榴树,也不知在这里已经生长多少年了,仿佛从来不曾修剪过,树冠肆意扩张,几乎将坊门上的标志遮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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