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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潘小园走在路上,心里面竟然生不起气,只是百思不得其解。
过去的潘金莲也不像和姚家有过节的样子,自己做错了什么,能被她恨成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只如姚二郎说的,自己比她年轻好看?
而其他邻居呢?在自己被小流氓欺侮时冷眼看热闹,焉知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
潘小园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
走在路上,尽管毡笠挡了半张脸,还是能感到路人不时的注视。
几个半大不大的小男孩挤在一起,贪婪地盯着她瞧,等她慢慢走近,又嬉笑着一哄而散。
一个老学究从她身边慢慢踱过去,又放慢脚步,一会儿又落在了她后面。
再超过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与此同时,脚上踏进一个小坑,十分夸张地趔趄了一下子。
她似乎有点理解武大那个“别多出门”
的要求了。
她知道自己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但在这个时代,如自己一般姿色的少女少妇,多半早就被养在达官贵人的深闺里,小老百姓平时哪能见得到?
过去的潘金莲会不会时常外出?她会不会用面纱整个挡住脸,畏畏缩缩地前进?还是骄傲地昂首挺胸,老娘不怕你们看?
出了紫石街,拐了两个弯,只听得人声渐沸,地上的土路铺上了青石板,道路两旁种了槐树。
眼下正值严冬,树叶落尽,只剩下张牙舞爪的枯枝。
那树下面栓了几头寂寞的毛驴,几个小厮在毛驴边上等主人,一面猜拳斗石子儿玩。
街道两旁酒旗招牌一个接着一个,贩夫走卒挑着各样针头线脑叫卖不断。
忽然一座高大气派的院门临街而起,两旁立着拴马桩和大皮鼓,想必就是县衙了。
县衙门口的广场上人来人往,几十个小商小贩的摊位,有的已经摆了起来,有的还没开张。
一个说书的据个角落,四周围着十几个听的。
说书的对面,几个老百姓在伸长了脖子读一张贴在墙上的告示。
一个县里的衙役挺着肚子走着,大声督促百姓遵守秩序,文明买卖,不得坑蒙拐骗,一会儿又呵斥走了一个乞丐,这才回了院子去,结束了例行的巡逻。
潘小园心中忽然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清明上河图》里的市井生活,不就是眼下这个样子吗?自己真的像是置身于一幅古画中呢。
头一次在古代购物,她还是决定谨慎为妙,跟着一个老大娘,停在卖菜的摊位上,老大娘买了一斤莴苣、一斤萝卜,还了一会子价,最后十二文成交,还饶了一小把花椒。
她跟着凑过去,指明要同样的菜,自然也付了同样的价钱。
那卖菜的大婶将她打量一番,笑道:“这是谁家娘子,眼生得很呢。”
看来过去的潘金莲并不经常出门。
潘小园还是不愿意把自己称作武大娘子,只是含含糊糊地朝后面一指,道:“奴就在紫石街住。”
话刚出口,背后猛传来一声带着笑的招呼:“原来是紫石街的娘子啊,稀客稀客,今日来扯布?”
一回头,布店老板娘立在门口,身后一片片彩绸有如旌旗飘飘。
其人一身碎花,面色红润,喊起话来中气十足,尾音袅袅,让人深切地怀疑她是半路出家,开店前大约是个唱戏的。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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