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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不去酒店,在你这睡一下。”
白应初问:“有指甲剪吗?”
姜雨还没从前一句话中回神,身体自发行动起来,跑去卧室找出指甲剪给白应初。
冷静过后,他才反应过来,白应初在他这儿过夜也没什么好激动的,他是要上夜班的。
白应初不知道他在遗憾什么,对着姜雨伸手:“手给我。”
姜雨直愣愣地把一只手送过去,五指并紧,纤瘦的指尖翘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薄得像一片纸。
“张开。”
白应初拨了拨他手指。
想到某个难以言喻的梦境,姜雨脑海空白一瞬,一只手从纸片变成僵硬的鸡爪,任他摆布。
白应初很轻地笑了下,然后捏住,低头专注给他修理不平整的指甲,再把倒刺一一剪掉。
十个指甲盖变得平滑修整,配上细长的手指,很是清秀好看,两人手指相交的位置熏出了热汗,不知是谁的。
“护手霜呢?”
姜雨在兜里摸摸,掏出一只带着温度的护手霜,白应初挤出一坨在他手背上。
“我、我自己来。”
姜雨面上微热。
“你抹不匀,不好吸收。”
白应初看他一眼,“不想让我碰?指甲都剪了的。”
姜雨缩回来的双手猛地往前送了送:“……让的。”
宽大的手掌随即包裹住姜雨略显清瘦的手,手背青筋延伸到腕骨,白应初垂着眼,认真照顾过姜雨的每一根手指,轻轻揉捏,交织的动作透着无端色气。
白应初的指尖温柔地撩拨过姜雨指根缝隙,带过一阵酥麻,电流般的触感从手上流经心脏,跳跃到大脑,姜雨头皮几乎炸开。
他蓦地抽回手站起身。
“怎么了?”
白应初明知故问。
“我去厨房。”
姜雨端着一张大红脸,转身要走。
“干什么?”
“上厕所。”
“……”
“砰”
地关门声响,白应初特意看了眼。
嗯,进的是卫生间。
阴冷干燥的卫生间让姜雨脑子清醒了许多,他摊开双手反复观摩,每一处仿佛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温度。
姜雨回头看了眼关紧的门,做贼般整张脸埋入手心,狠狠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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