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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意不敢迟疑,依样跳车,带着沈复就地滚了几滚卸去冲力,也不管沈复摔得七晕八素,甩手就把人丢开。
做为近卫,他便是崔岑的影子,他脚下发力,如离弦之箭往惊马的方向飞奔而去。
他的侯爷,可万万不能出事!
这边厢,两匹枣红马拖着残破的车厢惯性飞驰,车夫早被甩下车辕,不知死活。
没有马鞍,崔岑只能靠两股之力死死夹着马腹,他骑术高超,控缰很有技巧,不多时两匹马儿就同时有了被安抚住的迹象。
然而不巧,其中一匹不知在地上踩到了什么,马蹄一崴竟向崔岑这边砸来。
这要是砸中了,连人带马都要砸扁。
电光火石间,崔岑眸中闪过一丝杀气,他矮身从筒靴里摸出一把匕首,镇定地插进倾砸过来的马背上,借力一个倒翻。
这一翻矫若游龙,他还有余力再踹向马腹!
这一脚他用了十成力气,崴马借着这股巨力,轰隆一声倒向路边。
霎时马儿痛嘶声震耳欲聋,山路上悲鸣不止。
“侯爷!”
片刻后钟意追上来,远远就见崔岑坐在余下一匹高头大马上,朝来路的方向慢悠悠晃荡。
见到人没事,钟意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他家侯爷武力比他还强些,但万一有个什么,谁能担得起?
崔岑走到近前,唇角微扬,意犹未尽:“不知是谁送我的这份大礼。”
钟意也咧嘴笑了笑,可不是,这下不敲干沈太守的骨髓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原路回去。
一见到崔岑,沈庆和沈复才半颗心落地,剩下半颗自是要为这事给崔侯一个交代。
在郓州地界上,燕地三州之主出了这样几乎等同刺杀的事,怕是要交出足够分量的代价才能作数了。
尤其沈庆老郎中,不止面色苍白,心里更是凉透了。
礼宾馆的车马用具正是他的孙子在负责,这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崔岑听他们二人解释保证了许多,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能做主的人不在,反正他是不急的。
倒是来都来了,他对桑园依旧有兴趣:“这离桑园还有多远,我们走着去方便么?”
沈复满头大汗,见崔岑没有当场发作也是松了口气,态度越发恭敬:“回崔侯,估摸着还有五六里,若是崔侯想去,我们不若在前方风雨亭里稍作歇息,待城中再派车马过来。”
一旁的林敢忽瞥了眼沈庆,插嘴道:“沈公子,若是派车来便再换个向导罢,据我所知……”
那意思不言而喻。
别看崔岑是在别人地界上,但他们竟连这种小事也一清二楚。
沈复心中一丝侥幸也不敢有了,沈庆更是吓得腿骨打颤。
钟意眼睛一亮,极有默契地笑道:“在乌镇我们也不识得谁,只一个沈七娘子还面善,沈公子不若请七娘子一同出来踏青罢!”
沈复不意他们提到妹妹沈砚,再看崔岑没有出声,就有些为难。
叫一个未出阁的女眷和一车男人同处,便是有他这个兄长在,也有些不妥。
但对着崔岑那张冷脸,他实在提不起多余的胆气。
想来此时此刻就是他爹在,也是要低头的罢?沈复咬咬牙,应道:“就依林将军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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