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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的话自是不必说全。
沈砚坦然道:“崔侯对乡民的大恩,郓州必将牢记。”
崔岑一笑置之。
片刻后钟意赶到,他缀在队尾压阵。
自此,连同躺在骡车上的沈村长和沈牛杰,牛角坳的人都到齐了。
沈砚和崔岑领路,路过大槐树下,匆匆往村外去。
那个咒偶还在地上,不知被踩了多少脚,也没人在意了。
路线是沈砚选的,从村里出来约两里路,有一条岔道可以往邻村去。
只是分道时,村民十分焦躁不安,吵吵囔囔,“为什么不往桑园那面去?”
“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你得说清楚!”
“那头是小梅村,去那边做什么?”
沈砚听得耳朵生疼,伸手指向天空,傲然道:“自己抬头看,还有多少时间?我们中间有老有幼,方才赶路是什么速度你们自己没点数?村西那面的岩头村要走上九里地,桑园路更长,除非你们把自己老娘和七八个孩子都背在身上跑,否则大家通通都去做水鬼!”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天上应景般“喀嚓”
一声响起炸雷!
轰隆隆一道电光撕开乌云,片刻间,雨丝就应声飘下。
湿腻的雨水让沈砚心情极差。
她扬眉道:“从现在开始都给我闭嘴!
我说过带你们安全撤离就会做到,谁再敢啰嗦,休怪我无情!”
不知为何,听她这一番凶言恶语,崔岑反而忍不住想笑,好不容易才憋住。
林敢和钟意方才一阵有些忙晕了,此时一听,哈,七娘子凶起来时气性不小呢。
唯有吴娘跟在一旁已是麻木,都没心思去猜想七娘怎会如此暴躁。
要走哪条道,沈砚早在画图时已有了考量。
去往小梅村的路是越往上地势越高,也没高太多,但她估算,以水坝的方量淹没浅口盘状的牛角坳后再向村西和桑园方向分流,并不会冲击到这条道。
其实还有一条略有风险的近路可以选择,但这么多人的性命系于她一身,她不敢有任何出挑逞能之心,宁可绕远求稳妥。
此际申时过半,雨水渐大,大家都没带雨具,众人排着长队走在泥泞的山路上,颇为狼狈。
吴娘起初还想将那面锣遮在沈砚头上,被沈砚笑着推开,“快别费力了,这能挡几滴雨?”
紧赶慢赶行了约两刻钟,崔岑忽警觉地竖起耳朵,“听!”
听什么?
沈砚还来不及问,就听到一声巨响从远处传来,仿佛天地间有什么东西冲破桎梏,咆哮的声浪瞬间冲击到耳膜上。
那声音又闷又沉又浩荡,隆隆作响,势不可挡。
“溃坝了!”
沈砚和林敢异口同声。
话音刚落,众人就看见远远有一道黄色水线汹涌而来,水势滔滔,眨眼间就近在眼前!
“老天!
救命啊!”
村民们惊恐尖叫,在后面的人忍不住前挤去,顿时长队乱作一团。
站在最前面的崔岑眼疾手快,抢过林敢手中的长竿,横挡一波,好险没有叫人冲挤到他们几个身上去。
林敢略退一步,脖颈上青筋暴起,运气张口,发出惊天动地一声怒吼——
这一声正宗的“狮子吼”
近在耳旁,绵长有力,有些定力稍弱的忍不住感到头晕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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