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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微霜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心里出乎意料地很平静。
她没有惶恐也没有不安,在少年覆身上来的时候甚至没有制止他的举动。
她感到肌肤被噬咬,然后那具身体渐渐沉下来,禁锢着她的双臂也不再那么有力,呼吸声逐渐浅淡,直到最后几乎是躺在她身上。
沈微霜伸手推了推,没能推动,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也变得有些酸软无力。
她便没再继续,带着疲倦阖上眼。
屋里安静下来,她没开口,身上人也跟着沉默,长长的睫毛扫过她肩颈,带来一阵酥麻的痒。
桌上红烛荜拨,红色的罗帐轻轻摇晃。
“你一早就知道?”
片刻寂静后,沈微霜轻声问道。
“怎么这么问?”
那恶鬼发出轻笑,又在她颈侧小小咬了一口,很轻,像是被一只小鸟啄了下。
“你一点都不惊讶。”
甚至显得早有预料。
她感到他的唇角弯起来了,一点小小的弧度,在肌肤上带来细微的触感。
他开了口,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然而就在下一瞬间,整个房间发出激烈的碎裂声!
轰!
门板破裂开,几片木渣子甚至飞溅到她耳畔,意外发生得猝不及防,沈微霜骇然睁眼,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扬起的烟尘遮蔽了她的视线,只能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姿修长挺括,一袭玄色劲装,提了把冰寒刺目的长刀,那些陈旧的木块在刀尖下碎成不辨形状的残渣。
她意识到什么,心脏应激般狂跳起来。
长靴踏过门槛,尘埃散落,露出少年人漂亮的面孔。
他的目光与她相撞。
少年的眼神还是带着些困惑,视线在沈微霜与跟她贴在一起的那恶鬼身上转了转,像是在思索什么,但没有结果,最终长刀扬起,这次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阿辞!”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沈微霜推开自己身上的躯体,手脚发软地往门口少年的方向跑,跑了几步,差点一个踉跄,不得不搀着桌子稳住身体。
她将手撑在木桌上,眼前发黑,垂下头缓了缓,再抬头时,险些撞上少年的胸膛。
谢辞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
他的小臂被长刀划破了一道口子,长而深的伤口泛开狰狞的皮肉,血液汩汩涌出,但他浑不在意,仿佛无知无觉。
只是看着沈微霜,目光认认真真地扫视过她的每一寸五官,仿佛在分辨什么。
沈微霜没精力去辨别他在想什么了。
她认出眼前人。
真真切切的,并非梦中幻影,也不是由谁假冒,就是那个她一手养大的少年。
“你做什么突然砍自己?真是疯了……”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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