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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山峦层叠,高大的石头山险峻陡峭,粼粼月色映出奇异波纹。
狰狞粗糙的岩石从山脚堆砌至山腰,山腰往上皆被黑甲般的暗云覆盖,若隐若现的黑云间,一棵巨大的槐树安静扎根在石块缝隙间,洁白的花球悬挂在粗壮的枝干,香气沁人。
夜风拂过,枝叶沙沙而动。
“……我得去问问师娘的意见。”
暗沉云雾中,少年人清越嗓音如金石击玉。
“小子,我都快死了……”
苍老声音有气无力,苍绿石苔间,一只蜥蜴探头探脑,转眼无影。
“十多年前你就这么说了。”
高盘于槐树上的人懒懒垂了眸。
“这下是真要死了,不是明日,就是后日。”
苍老声音加重了音节,无奈强调。
少年不语。
他在树上伸直了一双被黑色劲装包裹的长腿,腿部肌肉结实有力,长靴轻踏住脚下枝干,枝杈间垂落的白花簌簌,被他压下的重量所累,几乎要坠落而下。
茂密枝叶遮掩了树上人的面容,夜风无声吹过。
“小子,你啥时候这么没主见了?”
苍老声音急切起来,“还要回去问问……你当初偷配她寝房钥匙的时候,可没问过那女娃子的意见。”
“还有以前,你整夜整夜偷窥她的时候,也没问过她的意见啊。”
谢辞目光一顿。
“这怎么能算偷窥?”
他自半靠的状态坐起身来,敛眉低声道,“这叫排查危险……”
“你方才还偷窥人夫妻俩亲热。”
苍老声音打断他:“牙都要咬碎了吧?若不是老爷子我叫你,准备看上一整夜?”
“亲热?”
谢辞冷笑。
他有心想反驳,奈何离去前师娘坐在床边凝视那死人的画面的确称得上深情,他咬咬牙,目光更冷上几分。
“人家小两口分别五年,眼看着就要团聚,结果被你棒打鸳鸯……啧啧。”
苍老声音有些唏嘘,语调中带了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你对那女娃有意思?”
它话是这么问,其实心里觉得可能性不大。
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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